等到韓藝回來,重新迴歸到他的政策上面,那咱們的財富至少也得增加個五十倍,甚至於百倍。”
他就喜歡幹這事,搭順風船,竊奪他人的勝利成果。
但隨後崔戢刃又道:“可若不成,那孩兒根本無法跟家族其他人交代。”
崔平仲自通道:“這應該不會有錯,不過你也別太高興,要說到商業,咱們父子加在一起,也不是韓藝的對手,你還得謙虛的向韓藝學習。”
崔戢刃道:“孩兒知道,孩兒也一直都在向他學習。”
他雖然傲慢,但是在學習方面,他是非常謙虛的,他的確一直都在學習韓藝的招數
司空府。
“小侄拜見伯父。”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恭敬的跪在李績面前,行叩首大禮。
“徐賢侄快快起來。”
此人身著樸素,一看就是一個田舍翁,但是李績卻對他非常熱情。
原來此人姓徐,名行,咸陽人,他的父親曾是李績身邊的近衛軍,在征討高句麗的時候,戰死沙場,李績對於他的子女都是非常照顧的。
“賢侄怎麼突然來長安呢?”李績問道。
徐行道:“回稟伯父,小侄——小侄來此,是受鄉中那些叔叔伯伯所託,來向伯父詢問一件事的。”
說得有些難以啟齒。
李績好奇道:“什麼事?你說。”
徐行道:“是這樣的,咱們咸陽的昭儀學院開了沒有多久,今年下半年就突然關門了,當地官府說是沒錢了。”
“竟有這等事?”
徐行點點頭。
李績微微皺眉,道:“此事老夫也不清楚,這樣吧,你先在府上住上幾日,老夫去問問。”
這咸陽的軍籍戶可都是李績的近衛軍,李績對部下那絕對是沒話說,他的獎賞基本上都給部下,自己不取一文。軍籍戶的昭儀學院,那是給軍人的福利,這事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他作為軍方的代表,可不能坐視不理,你不能無緣無故就削減我們軍方的福利啊!
不過這點小事,李績也犯不著親自出面,於是就將李思文給叫來,讓他去打聽打聽。
李思文聽罷,立刻道:“爹,這事都不用去打聽,孩兒知道原因。”
李績忙問道:“那你還不快說。”
“朝廷沒錢了!”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績都有些懵逼。
李思文道:“就是朝廷沒錢了,不但咸陽的昭儀學院關門了,那些正在建的昭儀學院也全都停工了。”
李績道:“朝廷怎麼可能沒錢?”
李思文笑道:“這孩兒可就不清楚了,爹爹若想知道,恐怕得去問李義府他們,孩兒只知道,以前昭儀學院最大的捐助者,可是那些商人,如今商人都走光了,誰還捐錢給昭儀學院,只能由朝廷來負擔,可是外面傳言朝廷連關中集團和山東集團的運費付不起,那昭儀學院就更加不用多說。”
李績駭然道:“怎麼會這樣。”
李思文呵呵道:“韓藝這才走了幾年,就變成這樣,李義府的能耐的還真是不小啊!”
李績瞪著他道:“你小子是在幸災樂禍嗎?”
李思文趕緊神色一斂,道:“孩兒沒有。”
商稅局。
“元公子,你們什麼意思?竟敢不運送朝廷的貨物?”
柳元貞衝著元修質問道。
元修先是去找的戶部,許圉師理都不想理,這好處沒我的份,都讓李義府一家人貪去了,這出錢的事就盡來找我,於是許圉師跑去找李義府,這你得出面搞定,我什麼情況都不清楚。
李義府一看元修也敢找上門,於是讓柳元貞去搞定這事。
元修哭喪著臉道:“柳少監,我們不是不幫朝廷運送,而是朝廷已經兩年沒有結過賬了。”
“朝廷會少了你們的錢麼?”
“可是咱們要給那些船伕工錢,咱們關中集團已經連工錢都發不出,那些船伕說咱們不發工錢,他們就不幹了。”
“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們元家有多少錢,我會不知道?”
“可是關中集團又不是我們元家開的,關中許多士族都有份參與,他們都不答應,我元家也無可奈何呀!”
朝廷會推,這商人也會推啊!
反正關中集團不是元家自己買賣,元家也不怕,關中集團全都是關中士族、門閥組成的,你要能夠一竿子全部打翻,那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