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法勾當!
可不要忘記,他們這幾個人就是靠著不法勾當起家的,故此桑木並不感到非常驚訝,他只是詢問清楚韓藝需要哪方面的人才,然後便去安排了。
而韓藝則是直接去到他的房裡,將他的計劃拿出來,掛在牆上。
“卑鄙!無恥!不要臉!瑕疵必報!心狠手辣!嘖嘖!”
韓藝搖搖頭,感慨道:“真是很難想象,一個人可以集這麼多優點於一身,不管是好是壞,都是那麼的特殊啊。”
說罷,他又思忖良久,然後拿起筆在用在他的計劃樹上的分支的分支上寫上了三個大寫的字母---YYF。
寫完之後,韓藝退後一步,看著自己的計劃樹,目光閃爍著,突然笑道:“李義府呀李義府,你可得穩住,別在半道上讓老虎給叼去了,說不定以後你韓大爺還有用得著你的地方。”
他在屋裡待了大半個時辰出來,正準備去大廳找小胖他們喝酒打屁,忽見廊道的轉角處站著一位美女,正是顧傾城,此時她正看著牆角的鮮花,怔怔出神。
“大美女,春季已過,你怎麼還在多愁善感。”
韓藝走了過去,笑吟吟道。
顧傾城身子微微一顫,回過頭去,黛眉一犟,嗔道:“你這人走路怎麼沒聲呀!”
“是你想得太入迷了好不。”韓藝一屁股坐在廊道的護欄上,又問道:“哎!在想什麼呢?”
顧傾城道:“你猜!”
韓藝沉吟片刻,笑道:“莫不是那---舊情郎?”
“呸!”
顧傾城佯裝生氣,道:“我一心只鍾情於你,哪來舊情郎。”
韓藝一翻白眼,道:“那就換個說法吧,你在想李洋,對不對?”
“不對!”
“不可能吧,我的觀顏測心大法也會出錯?”韓藝似乎不太相信,道:“那你在想什麼?”
顧傾城道:“我在想我的終身大事。”
“你又來了!”韓藝一臉無奈。
“是真的。”顧傾城道:“如今李洋僥倖逃過一劫,而李義府也只是被貶,這官場浮浮沉沉,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再回來,我很瞭解的李洋的為人,如果他回到長安,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韓藝道:“且不說李義府他回不回得來,就算回得來,不是還有我麼?你當初可也將我設計進去了。”
顧傾城輕輕嘆道:“就算你能保我一時,但無法保我一世,雖然我心已屬你,但我終歸還是嫁人的,可到時誰還敢娶我,難道我不應該為此犯愁麼。”
韓藝眨了眨眼,道:“聽你這麼一說,我身邊空著的小妾一職,是非你莫屬啊!”
顧傾城啐道:“我才不做小妾。”
韓藝道:“那你想做什麼?”
顧傾城嫵媚的瞧了他一眼,道:“紅顏知己。”
韓藝突然雙手合十,“佛祖保佑,李義府半道上被大蟲叼去,永遠別再回來了。”
顧傾城嗔道:“我就有這麼不堪麼?”
韓藝也納悶道:“我就有這麼帥麼?”
“有。”
“那我考慮考慮。”
顧傾城噗嗤一笑,但隨即又幽幽一嘆,道:“不過說真的,自從我知道李洋免除死刑後,我這一直都心緒不寧。”
韓藝點點頭,正色道:“這我能理解,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著。不過以你的智商,再加上我的顏值,我真的想不出什麼理由去害怕一個落魄的公子哥。”
“言之有理!”顧傾城急急點了幾下頭,又楚楚可憐道:“既然二者缺一不可,那我這輩子可跟定你了。”
........
但是相比起顧傾城而言,還有一個人更為的生氣,這個人就是裴清風的父親,裴嚴師。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陛下他怎麼能這麼做,這殺人償命,而且李義府還是因罪被貶,憑什麼減免那畜生的死刑。不行,這我決不答應。”
“兄長說得是,這事決不能輕易算了,我們要上書陛下,倘若就這麼放過那畜生,我們裴家還有何顏面留在長安。”
“哎!”
但見一個與裴嚴師有幾分像似的中年男人笑呵呵道:“大家無須為此憤怒,我倒以為這是一件好事。”
此人名叫裴嚴復,乃是裴嚴師的胞弟。
裴嚴師皺眉道:“嚴復,你這是什麼話?”
裴嚴復笑道:“兄長莫急,且聽愚弟一言。其實我一直都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