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韓藝回來了,蕭府立刻變得熱鬧起來,下人們忙著籌備飯菜,為韓藝接風洗塵。而韓藝他們則是圍著韓玄牝一個人在轉,如今韓玄牝已經能夠歪歪扭扭走上幾步,而且他似乎也不太喜歡被抱著,更喜歡在地上爬來爬去,韓藝也是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想挽回這失去的幾個月,但是韓玄牝明顯就更加親蕭無衣一些,時常抱著蕭無衣的腿不肯鬆手。
半個時辰後,韓藝逐漸喪失了鬥志,而他垂頭喪氣的模樣,令蕭無衣更是開心不已,抱著韓玄牝盡情在韓藝面前秀母子情。
那畫面真是不要太殘忍了!
飯後,韓藝又陪著蕭銳來到花園散步,蕭無衣倒是沒有跟著去,因為她知道蕭銳肯定要與韓藝談論一些問題,如今韓藝乃是蕭家中離皇帝最近的臣子,整個蕭家都得跟著他走。
“賢婿,陛下此次回來可是為了處理雜色入流一事?”蕭銳滿懷擔憂的問道。
韓藝點點頭,又道:“雖然陛下也並未透露太多的訊息,但是小婿認為陛下此時心中肯定也無答案,應該是打算到時靜觀其變。”
這翁婿二人,自然不需要避諱太多。
蕭銳點點頭,又問道:“那你是什麼打算?”
韓藝道:“此事乃是杜正倫與李義府之爭,與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故此小婿認為我們也應該隨陛下一樣,靜觀其變,倘若貿貿然參與進去,只怕會將事情鬧得更加糟糕,給陛下添麻煩,恐怕會得不償失。”
蕭銳嗯了一聲,“我也料想到你會這麼做。”其實這也也正合他的心意,他如今都這把年紀了,早已無爭鬥之心,只盼著家人都能夠平平安安,那便足以,又道:“還有一事,我也想問問你的看法,民安局打算派一些皇家警察去揚州,蕭曉那孩子也想去。”
韓藝聽得眉頭一皺,當即道:“這小子忒也不懂事了,大哥如今身在簡州,他怎麼能去揚州了。”
“哎!”蕭銳擺擺手道:“你毋庸為老夫著想,老夫早就習慣那小子不在身邊,只要他自己過得好,老夫就無所謂,老夫所擔憂的是,這旁邊沒有人看著他,他會不會闖出大禍來。”
韓藝搖搖頭道:“這一點老丈人無須擔憂,蕭曉比以前可是要成熟多了,我想蕭曉希望去揚州,也是想證明自己不需要我們的庇佑。如果老丈人你沒有問題的話,待明日他回來時,小婿去問問他的想法,看看他合不合適去揚州。”
蕭銳笑呵呵道:“老夫是真得不介意,你有所不知,曾幾何時,老夫甚至都想將那小子給送到天邊去,這眼不見為淨,如果你認為他去到揚州,能夠有所作為的話,那老夫便由他去。”
這話可不假,當時蕭銳不就將蕭曉送到寺廟去待著。
“那行,明日我跟蕭曉聊聊,看看他是否合適去揚州。”
與蕭銳聊過之後,韓藝又去泡了個澡,洗去身上疲乏,然後迅速的回到屋內。
“夫人!我來也!”
這一回到屋內,韓藝就直接滾上臥榻,將蕭無衣抱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幽香,看著嬌媚、性感的嬌妻,不禁心想,是呀,有如此嬌妻,我怎能在外面浪費這大好光景啊!
蕭無衣非常溫順的躺在韓藝的懷裡,嘴上卻是嬌笑道:“我還以為你今晚會去帶著玄牝睡,增進一下父子感情。”
哼!且讓你得意一會兒,如今那小兒不懂事,等他懂事了,自然知道還是爹比較靠譜!韓藝心裡嘀咕著,嘴上卻道:“你這是什麼話,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第一位,那小子排第二。”說著他又立刻道:“別問我牡丹、飛雪,今晚只是屬於你跟我的。”
蕭無衣嬌媚的白了他一眼,“誰說我要提他們了,我看是你自己想提吧。”
哼!我若不這麼說,你肯定會問的。韓藝笑了笑,不答此話,凝視著蕭無衣,抬起手來輕輕撫摸著蕭無衣的臉頰,見其雙瞳剪水,膚如凝脂,美豔動人,情不自禁道:“夫人,你真漂亮!”
這句話,韓藝說過很多遍,卻也不及今日這般情真,無衣聽得不禁也面露嬌羞之色,暈生雙頰,卻更顯得動人。
“啊!”
韓藝突然想起什麼似得,急急站起身來,“等一下。”
蕭無衣忽覺籠罩在身邊的溫暖消失,不禁小皺眉頭,頗感不滿,又見韓藝在包袱裡面翻來翻去,不禁問道:“你在找什麼?”
“你等下---找到了!”
韓藝拿著一個紅木小盒走了過來,在蕭無衣面前開啟來,嘴裡還配著音,“噹噹噹當!”只見木盒裡面放著一條珠寶項鍊,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