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安局!
“行了!行了!這點小傷,至於包成這樣麼,我說你郎中怎麼當的,比起師卦哥來真是差遠了。”
“蕭公子謬讚了!小人怎敢跟盧公子相提並論。”
只見蕭曉坐在辦公室內,身邊一個老郎中正細心的幫著他包紮著右臂,一邊還得忍受著他對自己專業的質疑。
“韋二!這事可不能讓我姐知道啊!”蕭曉又朝著一旁的韋方道。
韋方錯愕道:“為啥?”
“對付幾個小蟊賊而已,我都負傷了,這不是丟我姐的臉麼。”蕭曉滿臉的懊惱。
韋方沒好氣道:“你小子也真是的,就光顧著那女魔---雲城郡主的顏面,你就沒有顧忌到咱們民安局的顏面麼。”
蕭曉哼道:“你懂什麼,身為皇家警察的我最終還擒住了歹徒,我咋對不起民安局了。可是我這一身本事,都是我姐教我的,竟然被小蟊賊給傷了,我忒也對不起我姐了。”
站在一旁垂著頭的楊蒙浩一臉愧疚道:“蕭曉---!”
他剛開口,就聽得外面傳來一聲冷笑,“你知道就好!”
“姐!”
蕭曉倏然站起身來。
只見幾人走了進來,正是韓藝、蕭無衣,以及崔有渝。
“姐---姐---你怎麼也來了!”蕭曉見到蕭無衣,嚇得舌頭都在發顫。
“你都傷成這樣了,姐還能在家睡大覺麼?”
蕭無衣狠狠瞪了蕭曉一眼,但是目光卻又情不自禁的望向蕭曉的右臂,其實她是非常關心的蕭曉的,方才一聽到蕭曉受傷了,急急忙就趕了過來,頭髮都只是隨便挽了個墜馬髻。
“姐,哪有你說得那麼嚴重,就---就一點皮外傷,你看,我這不是很好麼。”蕭曉揮動著手臂。
“行了!行了!還在這裡逞能!”
韓藝走上前,制止了蕭曉,又朝著那郎中道:“他傷得怎麼樣?”
那郎中道:“倒是並無大礙,就只是一點皮外傷而已,不過可不能亂動。”
蕭無衣立刻瞪著蕭曉道:“你還動。”
蕭曉當即不敢再動了。
韓藝點點頭,道:“多謝了!”
“豈敢,豈敢。這只是小人的分內之事。”
那郎中囑咐了幾句之後,便就退下去了。
韓藝坐了下來,目光從幾人臉上掃過,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直垂著頭的楊蒙浩稍稍舉手道:“這---這其實不怪蕭曉,都---都怪我。今夜是我、蕭曉,還有韋方三人負責扮作犯夜的公子哥,去誘引那些賊盜,在經過平康里後面的小巷時,還真讓我們遇到四名歹徒,原本我們已經制服他們了,是我一時疏忽,沒有按規矩搜查賊人是否藏有兇器,給了那賊人有機可乘,蕭曉是為了救我才被那歹徒刺傷的。”
蕭無衣當即笑道:“這回可有趣了!”
蕭曉“啊”了一聲。
韓藝心裡明白,蕭無衣說得有趣是指這兩人都是他的小舅子,卻是面不改色,頗為嚴肅的向蕭無衣道:“夫人,我正在執行公務,你只是作為家屬來的。”
蕭無衣乖乖的點了下頭,表示收到,在外面她還是挺給韓藝面子,那只是因為她不想被外人視作母老虎。
韓藝又問道:“那歹徒可有全部制服?”
韋方大咧咧道:“副督察請放心,那幾個蠢賊,一個都沒有跑掉。其實這也不怪小蒙,當時那麼黑的天,咱們人數還不佔優勢,沒法全部控制。”
蕭曉點頭道:“韋二言之有理,這事根本不能怪小蒙。”
崔有渝突然道:“話可不能這麼說,方才小蒙自己也說了,是他事先沒有按照規矩搜查賊人是否藏有兇器,這才知道蕭曉受傷的,我認為這事必須追究下去。”
蕭曉立刻道:“有渝,這沒有多大的事,犯得著麼。”說著他又向楊蒙浩道:“小蒙,你別聽瞎說,我沒有怪你。”
韋方也道:“可不是麼,有渝,你也太大題小做了。”
崔有渝道:“我並非是針對小蒙,我只是針對這事,無規矩不成方圓,任何人犯錯都必須接受處分,我們訓練營不一直都是如此麼,我們皇家警察是不能找藉口的。”
蕭無衣聽著也很是不爽了,低聲自語道:“姓崔的都一個德性。”
韓藝微微皺眉瞧了蕭無衣,蕭無衣趕緊站到蕭曉身邊,心裡默唸著,我是家屬,我是家屬.......。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