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唐朝的經濟還是原生態,但是商人的精神已經不落後任何一個世紀的商人了,利益為首,其餘的都靠邊站。
其實自從上回爭鬥過後,兩市與北巷一直都相處的非常融洽,但是在利益面前,兩市商人再度放棄了與韓藝的同盟,轉而投向元家那邊。
就他們的利益而言,這的確是最正確的做法。
元家一直以來都未曾顯山露水,因為沒有一個值得他們顯示實力的對手,直到韓藝出現後,元家終於開始動了起來,他這一動,長安經濟格局都開始隨之變動,這就是一種影響力。
元家大院!
“公子,如今連兩市都願意幫著咱們對付韓藝,韓藝就已經被孤立了,我看他是很難取勝了。”
剛剛與張奎交流過的元慶,更是顯得勝券在握。
元哲卻是面色平淡,道:“韓藝能有今日,絕非是靠運氣,我們決不能大意,既然已經鬧到這種地步了,那我們就再給他添一把火吧。”
元慶道:“公子的意思是?”
元哲笑道:“韓藝的弱點可不只是這一個,他還有一個弱點,就是他出身寒門,正是因為這一點,他當初在皇家訓練營得罪幾乎長安所有的貴族子弟。而在之前,這些貴族子弟之所以還去北巷,完全是因為大唐好聲音和話劇的誘惑,然如今,他那傾城之戀至今未有訊息,而大唐好聲音,我們也能做,還能比他做的更好。
你去外面走動走動,幫那些貴族子弟回憶一下,韓藝與他們的矛盾。其實平民百姓根本沒有多少錢,主要還是靠那些富貴人家,只要咱們將這些人吸引到咱們的市場,那韓藝就絕無勝算了。”
元慶聽得眼中一亮,道:“是,我這去辦。”
......
北巷。
“小藝哥,萬福樓的萬掌櫃在外求見。”
“萬福樓?”韓藝眉頭稍稍一皺,道:“請他進來吧。”
過得片刻,萬季春就來到了堂內。
“今兒這是什麼風,將萬掌櫃你吹到我這來了。”
“哪裡,哪裡,是萬某打擾了。”
“萬掌櫃見外了,請坐,請坐。”
“多謝。”
萬季春坐下之後,顯得有些拘謹,笑得也非常生硬。
韓藝瞧著有些不對勁,於是道:“萬掌櫃,是不是出什麼事呢?”
“啊?”
萬季春顯得有些慌張,囁嚅半響,才重重嘆氣道:“韓小哥,我---我真是對不住你啊。”
韓藝好奇道:“此話怎講?”
萬季春咬咬牙,道:“是這樣的,行會那邊要求我們萬福樓停止與你們北巷的合作,也就是說,我們萬福樓將不會再辦好聲音了。”
韓藝聽得不禁眉頭緊鎖。
好聲音還只是其次,這一句話無疑是告訴了韓藝,兩市選擇站在了元家那邊。
萬季春道:“真是抱歉,我真不想這麼做的,但是行會那邊不斷的在向我施壓,我實在沒有辦法,我---。”
說著說著,他也是一臉苦逼,其實他喜歡跟韓藝合作,因為在合作的過程中,他感受到了一種平等的對待。從利益上來講,元家的好聲音肯定會放在他們自己新酒樓,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沒有辦法,他們必須遵從行會的決定,因為絕大多數人都贊成站在元家那邊,他也沒有這個膽,一個人站在韓藝這邊。
韓藝沉默片刻,突然道:“但是我們北巷與兩市有合作約定的。”
萬季春訕訕道:“咱們之間的合作,是比較寬鬆的,而且上面寫明淘汰賽再商量。”
當初韓藝在跟萬福樓商量的時候,因為元牡丹的新酒樓,合約寫的非常靈動的,韓藝當時是考慮將主動權握在自己手裡面,他當時也沒有料到今日的情況。
萬季春又道:“而且就算有契約,也---也沒有什麼用,得月樓那邊恐怕也是跟我一樣,不得不停止與你們的合作,他只需隨便找一個理由,就可以搪塞過去。”
“搪塞?”
韓藝稍顯激動道:“白紙黑字也可以搪塞過去?”
萬季春訕訕道:“這只是我以為,我---我也不清楚得月樓那邊會怎麼做。”
韓藝愣了好半響,點點頭道:“我知道了。”說著,他微微一笑,道:“萬掌櫃的苦衷,我能夠理解,不管怎樣,還是非常感謝萬掌櫃能夠過來跟我說一聲。”
心裡卻泛著無奈的苦笑!
其實他與賈四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