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御史,恭喜恭喜啊!”
李義府忽見韓藝帶著小胖走了出來,立刻笑臉迎人,微微拱手道。
王德儉也是一樣,稍微拱了下手。
韓藝拱手笑道:“李舍人,王舍人,你們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招待不周,還請二位多多見諒。”
“哪裡,哪裡,我們現在都覺得能夠來此,那是一種榮幸啊!”李義府瞟了瞟長孫無忌他們,笑呵呵道。
這話聽著挺酸的啊!韓藝心如明鏡,謙虛的笑道:“過獎,過獎。”
李義府見韓藝不接這茬,只好主動問道:“韓御史,你這是要幹什麼,連國舅公他們都請來了。”
韓藝面不改色的笑道:“主要都是買賣上的事,今日我的身份只是一個商人,與其他的可無關,李舍人可不要多想哦。”
買賣上的事你請長孫無忌?李義府愣了下,隨即笑呵呵道:“韓御史說笑了,我可沒有多想,我只是非常好奇,韓小哥是怎麼將國舅公他們請來的。”
韓藝笑道:“很簡單。”
“願聞其詳?”
“熊飛犁。”
“熊飛犁?”
李義府愣了愣,隨即哦了一聲,“我明白了。”“但就憑這一點?”
韓藝道:“還有一點,我就怕說了,大家都會不開心。”
李義府困惑道:“願聞其詳。”
韓藝嘆了口氣,小聲道:“就是他們沒有將咱們放在眼裡。”
李義府錯愕片刻,隨即嘆道:“這話沒錯啊!”
人家太尉,超一品的存在,憑什麼將他們放在眼裡。
與他們幾個交談幾句後,韓藝又帶著小胖去到長孫無忌那邊,一一拱手,道:“太尉,右僕射、高尚書.....,多謝你們能夠百忙之中抽空前來,韓藝實在是感激不盡,多謝,多謝。”
褚遂良似笑非笑道:“你小子還真是與眾不同,竟還將邀請信送到我家去了。”
咱們是對手,只能下戰帖,你怎麼下請帖了,太不尊重對手了。
既然請你來了,那隻能說明這事可不會輕易結束,老褚啊,咱們之間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啊!韓藝正兒八經道:“晚輩不請誰,也一定要請右僕射來,右僕射對晚輩可是有伯樂之恩,可以說沒有右僕射就沒有今日。”
褚遂良聽得一愣,這是要認乾爹的節奏嗎?困惑道:“你這話從何說起?”
韓藝道:“從熊飛犁說起,若非當初右僕射堅持將我的熊飛犁普及開來,造福天下百姓,今日我這一封邀請信估計就邀請不了幾個人來了,包括右僕射你也不會來的。”
褚遂良愣了愣,仔細一想,好像還真是如此,正因為前面的熊飛犁、晶晶織布機,他們才會對這一封邀請信感興趣,不然他們確實不會來。
長孫無忌呵呵笑了起來,道:“韓藝,你這葫蘆裡面,究竟賣得是什麼藥啊?”
韓藝道:“還請太尉見諒,暫時晚輩不宜透露太多,但是晚輩保證,太尉、右僕射一定會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感興趣的。”
程咬金反突然一掌拍在韓藝肩膀上,道:“韓小娃,要是太尉他們感興趣的,那老夫肯定就不會感興趣,你請老夫來幹什麼?”
長孫無忌不滿的瞪了眼程咬金,低聲罵道:“這老匹夫。”但也就是罵給自己聽聽。
這老貨,下回老子一定要弄快鋼板放在肩膀上,看不把你給拍骨折了。韓藝呲牙咧嘴道:“盧國公勿要心急,待會也有盧國公感興趣的東西。”
“這還差不多。”
程咬金期待道:“那你這啥玩意何時開始啊?”
韓藝忙道:“哦,是這樣的,晚輩還請了一些女子來。晚輩是這麼打算的,女士優先嗎,就讓她們先進去。”
褚遂良怒道:“豈有此理,你這分明就是故意羞辱我們。”
程咬金嚷嚷道:“我說登善,你胸襟怎恁地狹隘。”
褚遂良一愣,不知道哪裡惹著程咬金了,訕訕道:“盧國公,咱們都是朝中一品大員,怎能讓歌妓先我們一步,這於禮制不合啊!”
程咬金聽得火冒三丈,當即道:“你兒媳才是歌妓了。”
褚遂良頓時就傻了。
韓藝忙解釋道:“右僕射,你誤會了,這場合晚輩怎麼可能邀請歌妓來,晚輩邀請的都是一些出身名門的女子,不巧,程二將軍的夫人也在內。”
程咬金哼道:“我說登善,你年紀也不小了,別老是想著歌妓,注意身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