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望著韓藝。
汗!一不留神就說漏嘴了。韓藝趕緊給她倒杯酒,自己又倒一杯,“幹!”
“怕你啊!”
元牡丹畢竟胡人血統,酒量自然是不用多說,又與韓藝幹了一杯。不過臉頰微微露出酡紅色,真是嬌豔欲滴。
韓藝突然問道:“那你和獨孤先略呢?”
元牡丹一愣,道:“你問他作甚?”
韓藝道:“前面談了我妻子,現在再談談你前夫,那咱們就不會迷失在這洞房花燭夜的氣氛當中。”
元牡丹一臉古怪的瞥了他一眼,道:“我與他只見過一兩回面,沒什麼可說的。”
韓藝好奇道:“那你一點也不喜歡他?”
元牡丹愣了下,目光漸漸暗淡了下來,注視著空空的酒杯,輕嘆道:“如果他能活著回來,我會專心做他的妻子。”
韓藝哦了一聲,道:“也就是說前面你沒有打算專心做他的妻子是吧。”
元牡丹瞪了韓藝一眼。
韓藝道:“好吧,當我說錯話了,死者為大。”
元牡丹瞪著他,一對碩大的**大起大伏。
韓藝看得都了捏了一把冷汗,唐朝這華服做的真是要了親命,這要是蹦出來了,我還能不能抗住呀!忽覺身上一陣燥熱,心中一陣困惑,不是吧,不就是胸而已,以前在夏威夷比這更大的也見過呀,而且人家穿的是比基尼,不至於這麼大反應吧。
他微微擦了擦額頭,忽聽得元牡丹道:“怎麼突然這麼熱?”他抬頭一看,只見元牡丹雪白胸前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這一看可就再也移不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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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這是上哪去啊?怎麼還揹著包袱。”
元哲剛剛從茅房出來,因為喝多了,準備出來走走,吹吹夜風,可這才剛出來,就見元鷲急匆匆的往前院走去。
“元哲?”
元鷲一驚,稍顯有些慌張,道:“哦,我出去辦點事,可能需要個把月。”
元哲道:“如今已經這麼晚了,叔叔是不是遇到什麼急事了。”
元鷲道:“你怎麼這麼囉嗦,叔叔的急事,你以為你能幫得上忙麼?行了,行了,我走了。”
說罷,他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元哲一臉困惑的望著元鷲,嘀咕道:“大半夜的,叔叔這是要上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