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在能夠顧全大局的情況來整他,他當然也是如此,因此他倒也沒有往心裡去。
......
......
翌日上午!
“籲---!”
韓藝獨自一人騎著一匹青白色駿馬來到楊府門前。那看門的門童見宰相來了,急忙上前,大獻殷勤,想從韓藝手中接過韁繩來。
“慢!”
韓藝指著馬頭上那一朵用紅布折成的紅花道:“帶花的!”
說著,他拿出一小吊銅錢遞到那門童手中,因為他要經常來的,這小費不能少,給完之後,他就牽著駿馬往裡面走去。
等他來到前院的時候,楊思訥正好從屋內走了出來,每回當他聽到韓藝來了,他心裡都是鬱悶不已,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晚輩見過楊公!”
韓藝拿著韁繩拱手一禮。
楊思訥瞧了眼那駿馬,眼中閃過一抹喜愛之色,心想,這小子收了禮,還這麼招搖過市,也真是不知收斂。朝著一旁下人訓斥道:“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難道還要我來告訴你們,如何幫韓侍郎將馬牽到馬廄去。”
那下人聽得鬱悶不已,韓藝忙道:“楊公勿怪他們,此馬他們可是碰不得。”
楊思訥聽得很是不悅,不鹹不淡道:“那是,這可是萬里挑一的好馬。”
韓藝笑道:“楊公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讓他們碰,倒不是因為這是什麼馬,而是這馬是我下的聘禮。”
“什麼?”
咋聽的一聲驚呼,但並非楊思訥,楊思訥都已經傻了,只見一個白麵小子從後面竄出。
我日!這小子怎麼也在!韓藝一看這人,頓時叫苦不迭。
這人正是吹牛大王楊蒙浩!
楊蒙浩急急來到韓藝身邊,既是興奮,又是期待道:“韓藝,你離婚了麼?”
......
韓藝沒好氣道:“如果你不想去民安局,可以直接跟我說,犯不著用這種方法來刺激我。”
楊蒙浩眨了眨眼,隨即道:“你是在威脅我麼?”
韓藝道:“我只是告訴你禍從口出的道理。”
“這又不是我說的。”楊蒙浩道:“你方才不是說來下聘禮麼?”
韓藝道:“對啊!”
楊蒙浩道:“那不就是了,你不是娶了雲城郡主麼,若是你沒有離婚,你又怎能來我三伯家下聘禮。”說到這他自己又是一驚,捂住自己的嘴巴道:“難道你想娶我八姐為小妾,韓藝,這我可告訴你,這是不行的,雖然我不反對你當我姐夫,但是我決不允許我八姐去給你當小妾,那樣的話,我楊家的面子都會丟盡了,我楊蒙浩今後哪裡還抬得起頭做人。”
MD!話都讓你說了,我還說什麼?
韓藝瞧了眼楊思訥,好似說,你難道不打算將這小子支走。
楊思訥嘴角微微露笑,小蒙這是話糙理不糙,他才不會趕小蒙走了。
還是得靠自己啊!韓藝突然拉動了一下韁繩,那駿馬腦袋頓時偏向楊蒙浩,那駿馬也非常有意思,當即哼哧一聲。
“哎呦!”
楊蒙浩嚇得當即往後一躍。
韓藝趕緊上前一步,掏出一份禮貼,遞上道:“還請楊公收下。”
楊思訥整個人都蒙了,韓藝這是要幹什麼,難道他以為憑藉現在他,就可以坐在我楊家頭上作威作福麼?念及至此,他不禁一臉怒容。
“三伯,這不能收,不能收!”
楊蒙浩又湊到中間來,盯著那禮貼,一個勁的搖頭。
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在玩什麼把戲!楊思訥畢竟是武將出身,被人給逼婚了,這口氣哪裡咽得下去,接過禮貼來,開啟一看,金光閃閃的“聘禮”二字,尤為的醒目,邊上還有四行詩,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好詩!好詩!
古人不就是好這一口麼。
楊蒙浩也湊了過去,道:“這首詩是當初韓藝在訓練營所作,用到聘禮上面,卻很是不妥,看來韓藝你還是學藝不精啊!”
韓藝都懶得搭理這混蛋。
楊思訥斜目一瞥,微微側身,將楊蒙浩撇到一邊,然後才將禮貼裡面的那一封信拿了出來,開啟一看,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訝之色,又往下看,神色一鬆,但立刻又瞪了韓藝一眼。
就在這時,忽聞有人道:“聽說韓藝來了。”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