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
彷彿在寒風凜冽下,地球已經變得寸草不生,靜的讓人害怕!
“咯咯---!”
感性的蕭無衣最先沒有忍住,不,應該說她壓根就沒有想忍,只是方才並未反應過來,騎在馬上,咯咯大笑起來,“妙極!妙極!正如善行所言,這一首詞真是作的太好了,咯咯---笑死我了。”
她性格豪爽,自然無所顧忌。
但是元牡丹等人可就不同了,畢竟元鷲是他們的長輩,要是跟蕭無衣一樣幸災樂禍,似乎不太好,但問題他們又太想笑了,尤其是看到元鷲那一張已經僵硬的臉,更是痛快不已,拼了命的忍住笑意。熊弟誇張的用雙手捂住嘴,雙肩急聳,楊飛雪則是掩唇偷笑著。
韓藝瞧了眼元鷲,眼中閃過一抹笑意,暗道,來而不往非禮也。
元鷲老臉掛不住了,尤其聽得那蕭無衣那刺耳的嘲笑聲,指著韓藝怒道:“好你一個韓藝,竟敢戲弄我。”
是你孃的先來調侃我的,我要不消遣回去,今後還怎麼混啊!韓藝惶恐道:“元堡主誤會了,我真的只是想解釋一下而已,絕無惡意。”
元鷲怒視韓藝片刻,突然哈哈笑了起來,道:“好小子,果真與眾不同,老子喜歡你,你這馬屁我就收下了。”說著又向鄭善行道:“善行,你可給我記下了,名字就叫做,致元堡主馬屁。”
韓藝猛吸一口氣,這臉皮厚得---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除了佩服,還是佩服。
“啊?”
鄭善行先是一愣,隨即點頭道:“是,晚輩記住了。”但面色極其古怪。
元鷲又望向韓藝,問道:“韓藝。我今日邀你出來打獵,你為何連把弓都沒有帶。”
這韓藝還未開口,元烈虎就急急將韓藝的團隊理論告訴了元鷲。又道:“爹爹,咱們父子打獵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啥狗屁團隊精神,聽都沒有聽過,打獵憑的就是箭術和騎術,我看八成是韓藝箭術不佳,避免丟人,故意找的藉口。”
小野立刻道:“你說得才是狗屁了。”
韓藝忙道:“小野。”
小野不服氣的撇了下嘴。
元烈虎一見小野,立刻目光急閃道:“小子,你若不服氣。咱們比試一番如何?”
元鷲聽得不禁瞧了眼小野,目光中閃爍一絲疑惑。
小野可不是一個怕事的主,傲然道:“比就比,怕你不成。”
“有趣,有趣!”
元鷲哈哈一笑,道:“乾脆這樣,你們就比試一番,看是一個人更強,還是一個團隊更強,我想這番較量一定會非常有趣的。”
元烈虎聽得興致也來了。道:“爹爹所言,正合孩兒心意。”說著他又挑釁的看了韓藝一眼,道:“你們敢麼?”
元鷲突然道:“小虎。你急什麼,我話都還沒有說完了,光比試有什麼意思,別到頭來你們都相互謙讓,得有些懲罰才是。”
元烈虎點點頭,道:“那依爹爹的意思,該當如何?”
元鷲微一沉吟,笑道:“賭錢財的話,就太俗了。賭命的話,又太過了。你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要不就這樣。輸的一方答應贏得一方一個要求,你們覺得如何?”
此話一出。
大家均是神色各異。
元烈虎咧開嘴笑道:“這個主意好,我若贏了。”手往小野身上一指,道:“你小子就陪我打了一場。”
小野哼了一聲,不屑的將頭偏到一邊去了。
難道---!韓藝不禁偷偷瞥了眼鄭善行,後者也正好看過來,可眼中卻充滿了困惑。
元鷲呵呵道:“怎麼?韓藝,你不敢麼?”
不敢?韓藝瞥了眼前面那一片茂密的叢林,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光芒,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只是覺得以多勝少,對於元公子而言並不公平。”
元烈虎道:“韓藝,你莫要瞧不起人了,別說你們只有一把弓,就算給你們每人一把弓,我也不懼。”
他確實有驕傲的本錢,因為他從小就跟著元鷲一塊打獵,在這方面,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韓藝笑道:“既然元公子這麼有興趣,那我們只能奉陪到底了。不過大家都是來打獵的,沒道理就咱們玩,鄭公子他們在一旁看著,不如這樣吧,我們就一起入林,到時按獵物的多少輕重來分輸贏。”
元鷲笑吟吟道:“我若去了,就怕你們會打個平手。”
元烈虎沒好氣道:“爹爹,你未免也太看不起孩兒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