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剛一出門,尉遲修寂立刻搖身一變,成為了天皇巨星,被團團圍住。
“尉遲哥,是不是真的,方才---方才那真的是你跟副督察商量好的麼?”
趙天富眨著眯眯眼,一臉好奇道。
尉遲修寂大咧咧道:“這還用說,當然是的呀,不然的話,本公子會仍由他捆綁麼?”
柳含鈺納悶道:“可是修寂,你不是一向挺恨副督察的,為啥這回又跟他合作?”
“呃....。”
“我知道。”楊蒙浩嘻嘻一笑,雙手撐住桌上,將頭探過來,嘻嘻一笑道:“尉遲哥定是因為那顧傾城,是也不是?”
“啊---嘖---,我說小蒙,你小子最近真的變聰明瞭啊。”
尉遲修寂一巴掌拍在楊蒙浩肩膀上,粗咧咧的眼神中竟然透著幾分愛意。
這小子實在是太會接話了。
......
“曉哥兒,你說尉遲說的都是真的麼?”
阮文貴與望著被眾人圍觀的尉遲修寂,有些困惑的說道。
蕭曉哼了一聲,不屑道:“肯定是假的,那廝被人玩了,還得說好,真是沒用。”
阮文貴驚奇道:“你怎麼知道?”
“我姐以前整人的時候,那些人都是方才尉遲那般表情,我見過太多了,不會有錯的。”說到蕭無衣,蕭曉那是一臉傲氣啊!
一肥頭大耳的傢伙趴在桌上小聲道:“曉哥兒,這副督察挺厲害的,要不咱們就算了。”
此人羊森,同屬江左集團。
又有一人滿面擔憂道:“對呀,昨日那麼一鬧,咱要是被趕出去的話。會被我爹打死去。而且我家不如你家,我爹還希望我能夠好好幹,爭取早點升官。為家裡爭光。”
此乃名叫謝坤,來自沒落貴族陳郡謝氏。他可就是真正的陳郡謝氏的後人,父親在禮部任職。
蕭曉低聲道:“你們怕什麼,我們又不是尉遲那莽夫,就他那小把戲,我五歲就開始玩了,咱們的計劃天衣無縫,不會有事的。而且,你看副督察不也沒有將尉遲趕出去麼。反正有事我一個人扛,這總行了吧。”
阮文貴咬咬牙道:“你這是什麼話,咱們是兄弟,有事當然一塊扛。你們沒有看見麼,副督察現在是變本加厲在整我們,要是不將他趕走,咱們可就遭殃了,現在連走都走不了。”
幾人一聽,這話極有道理,今日韓藝囂張的都有些過分了。長此下去,誰還受得了,紛紛點頭。彷彿已經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
......
這些學員在教室裡面豆留片刻,就回宿舍去了。
“啊---!”
尉遲修寂伸了個懶腰,又活動了下筋骨,暗道,好你一個韓藝,竟敢這麼嚇我,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忽然,兩道身影竄了過來。還嚇了尉遲修寂一跳,畢竟是驚魂未定。定眼一看,發現是自己的死黨歐陽彬和慕容舟航。
“修寂。方才---。”
歐陽彬小聲道。
尉遲修寂點了點頭道:“方才都是真的。”
慕容舟航道:“那你為何那般說,你若去告訴你爺爺,你爺爺一定會活撕了他,他擺明就是羞辱你丫。”
尉遲修寂道:“你以為我想麼,要是讓我爺爺知道我被嚇暈過去了,你認為我還活得下去。不過這筆賬,我一定要跟他算的,哎,那玩意什麼時候到。”
慕容舟航道:“這裡可是皇宮禁地,雖然這禁軍多半都是咱們長輩的老部下,但是那些玩意也不太好拿進來,還需要一些時日。”
尉遲修寂道:“老子恨不得今日就讓那田舍兒嚐嚐老子的手段。”
.......
.......
“韓藝,你剛才可真把給我嚇壞了。”
長孫延在回宿舍的路上,埋怨的瞧了眼韓藝,他當然知道這不是韓藝與尉遲修寂竄通好的。
韓藝呵呵道:“玩玩嘛。”
“玩玩?”
向來內斂的長孫延都被這兩個字逼的差點要爆發了,道:“你可知道這事若是傳了出去,鄂國公可饒不了你,他可是最愛惜面子的。”
韓藝方才做的非常過分了,竟然命令士兵將尉遲修寂捆綁起來,還拿弓箭去嚇他,嚴格意義上來講,這已經是觸犯律法了,畢竟尉遲修寂是貴族,還是開國功勳之後,就算不犯法,這是多大的羞辱呀,這要是讓尉遲敬德知道,他肯定會來找韓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