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東主了。”
食物發放完畢之後,鑼聲又再響起。
“哐哐哐!”
樓內瞬間安靜了下來,但是與以往不一樣,大家不是看著臺上,而是相互望了望。
氣氛相當詭異。
但是詭異的氣氛沒有阻止那紅布慢慢張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類似於公堂的地方,但要說很像,也不是很像,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非常嚴肅的地方。
突然聽得咔咔幾聲開門的聲音。
“等一下!”
未等眾人反應過來,突然聽得一人朗聲叫道。
只見後面站在正中間的觀眾突然從兩邊擠開,一個身著藍衫的男子走了出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元烈虎轉頭一看,好笑道:“終於來了,這好戲就要上演了。”
鄭善行真是看了一眼,就回過頭來,低眉似在思考甚麼。
“戢刃哥哥(崔兄)。”
樓上不少人恭敬的喊道。
來人正是崔戢刃,他並沒有理會那些太子黨,獨自一人走到臺前,朝著敲鑼鼓的茶五道:“去把韓藝叫出來。”
“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聽得一個笑聲,只見韓藝從旁邊走了出來,拱手道:“崔公子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
全場的目光立刻集中在他們二人身上。
元烈虎直抓腦袋道:“他---他就是韓藝?”似有顯得有些失望。
鄭善行點點頭,目光中卻透著一絲擔憂。
而樓上的王玄道,注視著護欄上的三枚銅錢,目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崔戢刃注視韓藝半響,才低聲道:“小子,算我以前小看你了。”
韓藝見崔戢刃獨身一人前來,瞥了崔戢刃一眼,輕描淡寫道:“彼此,彼此,我也小覷你了。”
崔戢刃眼中閃過一抹怒火,他何許人也,崔家世孫,而韓藝不過是一個農民而已,卻以這種語氣跟他說話,緩緩道:“我很欣賞的你勇氣,但是就憑你一個卑賤的農民,是不可能鬥得贏我的。”
“是嗎?”
韓藝搖搖頭道:“那真是挺抱歉的,我這人不信命,越是不可能的事,對我而言就越有挑戰,我就要把這不可能變成可能。”
既然都已經打算徹底決裂了,韓藝自然不會給他半分面子。
崔戢刃冷笑道:“就憑你?”
“那又怎樣?”韓藝道:“至少現在是你來找我,而不再是我去找你了。”
“你還不配,我只是好奇這話劇後面站著的是誰?”崔戢刃笑道。
“你也不配,我針對的可不是你----而是你全家。”韓藝回罵一句,道:“不過說真的,這一點令我很失望,我以為崔公子你是血性男兒,至少會帶著百八十個人出門,反正我以為今天一定會很熱鬧。”
崔戢刃蔑視的笑道:“如果只是你的話,我一個人來足以,甚至只需要派一個僕人來都行了,但是如果後面還站著某人的話,我帶八百十個人來,恐怕也無濟於事,何必自取其辱了。”
因為韓藝和崔戢刃是站在臺前的,周邊並沒有人,那些公子黨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看到他們兩個有說有笑,心中是好奇不已。
忽聽得一個充滿疑惑的聲音,“這話劇怎麼還沒有開始?老朽等得都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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