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顧傾城。
“傾城姑娘。”
韓藝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隨即起身拱手道。
牙娘看著顧傾城,笑吟吟道:“方才真是有勞傾城妹妹代我招待韓公子了。”
顧傾城聽得一愣,正欲開口,忽見牙娘手中多出一個香囊來,雙目一睜,急忙一手摸於懷中,不由得大驚失色,指著牙娘手中的香囊,道:“這---這不是我的香囊麼?”
牙娘咯咯笑道:“哦,方才韓公子已經送於我了。”
顧傾城更是一頭霧水,道:“這是我的香囊,怎麼會由韓公子送給你呢?”
就你這智商,還敢老虎頭上拔毛?韓藝故作歉意道:“真是抱歉,是這樣的,我方才已經將這香囊轉送於牙娘了。”
顧傾城細眉微皺道:“你憑什麼將我的香囊送給他人。”
韓藝一臉為難,他都未說話,牙娘就起身道:“你既然將這香囊送給了韓公子,那便是韓公子的,他要送於誰,與你何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顧傾城越說越糊塗了,驚愕道:“我何時將這香囊送給他了?”
就算不是送,那也是我買來的,你拿了我錢袋,我拿你香囊,算起來,我tm還是虧了,誰要你的香囊,肚兜還差不多。韓藝嘆道:“我知道傾城姑娘一定是為此感到介懷,這我能夠理解,我向你賠禮道歉。”
“韓公子。你為何要向她賠禮道歉。”
牙娘輕哼了一聲,道:“傾城妹妹,你何時變得這麼小氣了。送出去的東西,還想反悔。”
她拿出香囊擺明就是要氣顧傾城的,所以顧傾城的反應,讓她非常開心,她心裡已經認定,顧傾城是見到韓藝將香囊送給她,心感憤怒。故此才這麼說,這就是她希望見到的。
殊不知這一切都是韓藝在暗中搞鬼。
顧傾城道:“這若是我送出去的。我自然不會再過問,但我從未將這香囊送人。況且,我與韓公子在此之前從未蒙面,我為何要將香囊送給他。”
韓藝一臉為難道:“二位姑娘莫吵。莫吵。唉...這都是在下的錯,都是在下的錯,若是因此壞了你們之間的友情,那在下真是罪大惡極呀。”心裡卻是樂翻了,吵吧,吵吧,最好吵得這話劇都演不下去了。
這看似在道歉,實則在拱火。牙孃的暴脾氣哪裡還忍得住,一揮手道:“韓公子。這與你無關。”說著她又想顧傾城道:“若不是你送的,你這香囊又怎會在韓公子手上,難不成是韓公子偷了你的麼?”
偷?顧傾城雙目一睜。震驚的望著韓藝。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你不是也把我的錢袋順走了麼,咱們誰也沒有吃虧了。哼,現在才發現香囊不見了,看來你還只是在千門門口徘徊啊!真是後生一點也不可畏。
哈哈!借刀殺人,我也會用。韓藝心中暗樂。臉上卻是無辜的表情。
“怎麼回事?”
聽得一個威嚴的聲音,三人轉頭一看。只見曹繡從左邊走了過來。
韓藝見曹繡來了,眼中閃過一抹不悅,暗怒,我說大嬸,你不是請來我看戲的麼,這好戲才剛剛上演,你就過來打斷了,真是掃興啊!
牙娘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曹繡瞧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無奈,隨後又非常詫異的望著顧傾城。
顧傾城瞥了眼韓藝,隨即用一種非常輕鬆的語氣說道:“沒事,方才我與牙娘姐姐有些誤會,如今已經說清楚了,傾城就不打擾韓公子和牙娘姐姐看戲了。失陪。”
說著她就轉身離開了。
韓藝看在眼裡,見她們似乎都不懼怕曹繡,暗想,果然是四大花魁,真夠牛逼的。
曹繡微微蹙眉,隨即道:“牙娘,樓下韋公子找你,你下去打聲招呼。”
牙娘實有不願,她和韓藝正聊得開心了,道:“我陪著韓公子的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曹繡斜目皺眉一瞥。
牙娘撇了下嘴,點頭道:“是。”說著又向韓藝道:“韓公子,牙娘先失陪了。”
“請便。”
牙娘走後,曹繡伸手道:“韓小哥請坐。”
“請。”
二人坐下之後,曹繡歉意道:“我這幾個孩子都被我寵壞了,若是得罪了韓小哥,我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