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程處亮都已經三十來歲了,也已經成家立業,名聲在外,但是這一見到程咬金,哪還有半點囂張之色,就跟兔子似得,蹦到程咬金面前,乖乖行了一禮,與方才那驕橫跋扈的程處亮,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張大安等人也趕緊迎了過去行禮。
“免了,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程咬金最煩這些了,一揮手,忽然看到長孫衝,驚喜道:“賢侄,你也在呀?”
長孫衝趕緊走了過來,道:“程叔叔,你來的正好。”
說著,他就將程處亮與韓藝約賭一事,告訴了程咬金,他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有什麼就說什麼。
大哥,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搗亂的呀!韓藝聽得是一臉鬱悶。
程處亮也是略帶埋怨的瞧了眼長孫衝,但是沒有辦法,人家是長孫家的嫡長子,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程咬金聽眉頭一皺,先是看了眼韓藝,又朝著程處亮道:“亮子。有這事麼?”
程處亮弱弱道:“是---是的。”
啪!
話音未落,程咬金就是一鐵掌打在程處亮的頭上,因為程處亮是勾著頭的,差點就沒有被程咬金給打趴下,正準備求饒時,卻聽得程咬金哈哈笑道:“好,我不愧是我程咬金的兒子,想當年,你老子我還在瓦崗寨時,那是賭遍寨中無敵手,老秦連靴子都輸給了我,要論這賭,我老程家何曾服過誰。亮子,好生給老子去賭,莫要丟我程家的臉。”
韓藝終於明白程處亮方才為何吹的那麼響亮,還什麼賭帥。這就是一種遺傳。
長孫衝、韓藝同時雙目一凸,前者驚恐,後者驚喜。
程處亮頓時不覺頭疼了。宛如下軍令狀一般,神色莊重而嚴肅。報以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爹爹請放心,孩兒一定要這小---某人知道咱們程家的厲害。”
這什麼跟什麼嗎。韓藝只覺哭笑不得。
“很好!”
程咬金瞧了眼韓藝,道:“韓藝,老夫一直都很欣賞你的膽色,想不到老夫還是低估你了。”
你這可不是一般的低估啊!韓藝這才上前行禮道:“韓藝見過盧國公。”
“廢話少說。你們快點開始吧。”
程咬金一揮手,大步走到桌前。
那懂事的管家,已經將凳子搬到位了。程咬金******往上面一坐,道:“今日老夫就做這公證人,你們以為如何?”
程處亮諂笑道:“這當然好啊!”
哇靠!這合適麼?你們可是親父子啊,而且是一看就知道的那種。韓藝心中暗罵一句,道:“這等小事,怎敢勞煩盧國公。”
程咬金道:“你莫不是怕老夫偏袒亮子。”
這還用說啊!韓藝心口不一道:“不敢,不敢。”
程咬金道:“不敢就行了,快開始,老夫都等不及了。”
程處亮手一伸道:“請。”
我這是客套話,你是故意裝聽不懂吧。韓藝微微露出鬱悶之色<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程咬金就一攪屎棍,他往這一坐,變數可多了。但是沒有辦法,這是他的地盤,只能硬著皮頭上了。
“你們這是咋玩的?”
韓藝來到桌前,第一句話,就讓所有人冷汗狂流,你連玩法都不知道,都敢這麼囂張。
程處亮有老子助陣,氣勢大漲,很是爽快道:“我也不欺負你。這既是我家,那就由你定規矩吧。”
“客隨主便。你們只要告訴我怎麼玩就行了。”
韓藝是真無所謂,對於老千而言。只要撲克就行,玩法是什麼根本不重要,原理不變,反正都是要出老千的。
程處亮立刻道:“簡單,一人兩張撲克,比大小,闊最大,切最小。”
“闊?”
韓藝懵了,這是我發明的撲克麼。
“闊你都不知道,是不是你發明的啊!”
程處亮拿出一張老k來,道:“這就是闊。”
韓藝“啊”了一聲。
原來韓藝的叫法本來就不是漢人熟悉的,有些念著比較拗口,一傳二傳,就變音了。
程咬金怒其不爭道:“叫你小子多讀些書,你就是不聽,什麼闊,這分明就是卡。”
程處亮愣道:“是卡嗎?”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