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股懊悔之意,湧上心頭來,右拳緊握,沉沉的敲打了一下桌面,複雜的看了眼韓藝,眼角泛著淚光。
現在才反應過來,晚了哦!韓藝故作詫異道:“怎麼呢?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你這隻小狐狸,真是太狡猾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曹繡咬著牙,過得半響,她呵呵一笑,道:“韓小哥的手段還真是厲害,我是千防萬防,謹慎再謹慎,但還是沒有防住。”說著,她微微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做買賣我真不是你的對手。”
韓藝懵懂道:“曹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合作那是雙贏的局面,對手無從談起啊!”
曹繡笑道:“我記得一炷香前,韓小哥還在對傾城的事,傷透了腦筋,可是這轉眼工夫,韓小哥怎麼就跟變了個人似得,說得比我還要投入一些。”
韓藝一怔,輕輕拍了下桌子,道:“曹姐,你這是撕開我的舊傷疤呀。你是不知道我這人,簡直就是一個工作狂人,一談起這買賣來,那都是全身心投入,其它的事皆是拋之腦後,我本來已經忘記了傾城的事了,但你這麼一說,我又覺得前途茫茫。禍福難測啊!”
說著他長嘆一聲,反正是各種哀怨。
真不要臉,都這時候了。還在這裡跟我裝。曹繡恨的是牙癢癢,但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道:“如此說來,你是願意與我合作呢?”
韓藝嘆了口氣,道:“如今我是一隻腳已經踩在懸崖邊上,要是能夠賺一點棺材本來,也未嘗不可,而且平康里畢竟給我帶來了非常多的財富,我覺得身為平康里的一份子。也應該為平康里做出一份貢獻,要是能夠合作,我非常樂意接受。”
無恥!曹繡心裡暗罵一句,道:“如果只是我們兩家的事,我們現在就可以弄妥,但如今看來,此事關乎整個平康里,我得與那些姐妹們商量一下。”
韓藝笑道:“這是當然,不過這事呀,還得先瞞著。免得有人從中破壞。”
你還算計的還真是夠清楚的。曹繡點點頭道:“這我知道。”
韓藝輕咳一聲,道:“對了,還有件事。我想跟曹姐你商量一下。”
曹繡道:“什麼事?”
韓藝道:“原本我是打算來退人的,但是曹姐你似乎不願意,看來傾城也只能留在我們鳳飛樓了,既然如此,曹姐你何不好人做到底,再送個人給我?”
原來你還是來挖人的。曹繡恨不得活撕了韓藝,心臟是劇烈跳動,要是再讓韓藝挖走一個花魁,那她真的要與韓藝拼命了。咬著牙根道:“不知韓小哥又看上了誰?”
韓藝笑道:“草兒。”
“草兒?”
曹繡還愣了下,這名字有點陌生呀。突然道:“那---那女婢草兒?”
韓藝點點頭道:“正是,我想請她去做傾城的貼身丫鬟。”
......
一炷香後。韓藝帶著草兒出了花月樓。
曹繡只想趕緊將韓藝送走,免得這廝又盯上了誰。
“草兒妹妹,哥的人品咋樣,呵呵,上回我不是說要捧你做女主,那必須得兌現諾言,所以我今日才親自來到這裡,又是花重金將你給請回去。”
“韓公子,你真是一個大好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哈哈,大家都這麼說。哦,別叫公子了,叫哥,這樣親密一些。嘿嘿。”
“哦,韓小哥。”
“對了,草兒妹妹,你今年多大了,看你發育還挺不錯的,有沒有中意的男子啊----!”
這才剛出得花月樓,草兒就被韓藝調侃的,立刻想回去端茶遞水了。
......
......
花月樓後院的一間屋內。
“你說什麼?這麼好的機會,你竟然錯過了。”
那個帶著黑紗帷帽的女子,猛地回過頭來,怨氣滔滔道:“我不是告訴過你麼,如今兩市聯合一起對付北巷,他韓藝再厲害,想要憑一己之力戰勝兩市,那也是不可能的,而現在整個長安城唯一能夠幫助他的,就只剩下中巷和南巷的商人了,因為平康里是不用受到行會限制的。韓藝此番前來,一定是有求於你,只要你不先開這口,你就能借此向他索要更多的回報,難道啞巴你都不會做嗎。”
曹繡鬱悶道:“這都怪韓藝太狡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