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笑道:“你懂什麼,這可是賺大錢的事,你等著看了,用不了多久,我們的鳳飛樓的資產就得原地翻上一倍,或許還不止,而且這也不是什麼麻煩事,只是順應而生。”
劉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信不信由你,反正到時你就明白了。”韓藝道:“對了,你可還記得我們從李司空買下的那塊臭地。”
劉娥還想了一下,道:“記得,記得。”
韓藝道:“你讓茶五找一些人,把那臭坑給我填平了。”
劉娥一愣,道:“這兩者有何關係?”
韓藝道:“就算沒關係,我們也得將它給填平了呀,不然的話,難道不成我們買塊地放在那裡燻人?”
劉娥點點頭。
韓藝突然又想起什麼似得,道:“對了,關於跟花月樓合作一事,你考慮的怎麼樣呢?”
劉娥遲疑片刻,道:“這是你和她事,我不管了,反正休想我給那賊婦好臉色看。”
韓藝一笑,道:“我知道了。”
正當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小藝哥,鄭公子、盧公子、王公子來了。”
韓藝微微皺眉,道:“我知道了。”又向劉娥道:“劉姐。跟你說一句肺腑之言,若非必要,千萬別跟聰明人做朋友。”
劉娥一愣。什麼意思。
韓藝也不再說,起身走了出去。
來到院外。只見盧、鄭、王三人站在院中,紛紛含笑望著他。
用不著這麼曖昧的眼神吧。韓藝視若不見,拱手道:“我說這陽光怎麼都落在門楣上了,原來是三位公子大駕光臨。”
鄭善行苦笑道:“韓小哥果真是正人君子也,連這諂媚之言,都得去學別人的。”
“哪裡,哪裡。鄭公子過獎了。”
韓藝訕訕一笑,伸手道:“裡面請。裡面請。”
韓藝將三人請入堂內。
鄭善行剛一坐下,便哈哈笑道:“韓小哥,我算是服你了,竟敢讓長孫叔叔三番四次來此尋你,你可知道長孫叔叔生平從未來過這平康里。”
“鄭公子,瞧你這話說的。”韓藝哪裡肯承認,道:“這完全就是一個巧合,我這兩日正好放假,出去遊覽一下我長安郊外的風光,偏偏駙馬爺這時候找上門了。說真的,我剛才都內疚的想哭。”
盧師卦道:“行了,行了。你這話騙得了誰。”
王玄道冷不丁道:“盧兄此言詫異,明知被騙,卻還甘願被騙,並且還抓不到把柄,韓小哥這騙人的工夫,怕也是無人出其右。”
日。被這廝給看穿了!韓藝被他們三個說的汗淋漓的,輕咳一聲,道:“正好,我也打算去找三位。說說這事了。”
三人聽得,彼此餘光一瞥對方。
韓藝一見。好呀,敢情你們是在逼我主動開口呀。嘆了口氣道:“雙拳不敵四手啊!”
盧師卦笑道:“這可也怪不得我們。我們這不是怕你東繞西繞,把我們也給繞進去麼,故此才出得下策。”
王玄道笑道:“此言差矣,應當是,一個好漢三個幫。”
是騙子,是好漢,敢情全都是你說了算,什麼狗屁君子。韓藝暗罵一句,但還是將與長孫衝的交談經過告知了他們,畢竟他們是一邊的,而且這事也沒有什麼可瞞,這王玄道說的也對,一個好漢三個幫,韓藝不是一個獨裁者,他也希望能夠跟他們商量商量。
三人聽罷,均感驚訝。
他們也沒有想到,放寬宵禁制的內容竟然這麼豐富,甚至還涉及到朝廷的改制問題,這可不是小事啊!
“這事能成嗎?”
盧師卦對此感到有些懷疑。
韓藝微微一笑,沒有做聲。
鄭善行、王玄道二人見韓藝笑得恁地自信,也就是說他是有把握的,絕非是聽天由命,但問題是,這事長孫衝都做不了主,必須得獲得皇帝、宰相們的同意。
三人倒也沒有急著問,而是低眉沉吟起來。
忽然,三人幾乎同時一怔,不禁相互看了眼,盧師卦情不自禁道:“高!高!韓小哥,你這一招還是太高明瞭。”
韓藝謙虛的笑道:“盧公子這話可別說早了,萬一沒成,那我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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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尉府。
長孫無忌坐在臥榻上,低眉深思著。
而坐在他對面的長孫衝與站在一旁的長孫延都不敢做聲,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