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韓藝第二回上蕭無衣的當了,作為一個騙子,這是不可饒恕的,但是作為一個丈夫,這又是非常正常的,因為他對蕭無衣完全沒有任何防備之心。
就看韓藝選擇用什麼身份去面對蕭無衣。
一張嘴,一張陰沉的俏臉,總有一個委屈,一個得意。二人彷彿回到了揚州,那時候他們就經常鬥智鬥勇,每每都是韓藝先佔得上風,隨即就被迫轉為下風。
笑了,笑了就代表沒事了。韓藝趕緊上前拉著蕭無衣那柔若無骨,卻又令人害怕的芊芊玉手,正兒八經道:“我跟元牡丹真的沒有什麼。”
蕭無衣輕輕抽動著玉手,但韓藝哪裡肯放手,她倒也沒有勉強,就仍由這傢伙拉著,偏過頭去道:“那你冒死救她的時候,可有想過我?”
韓藝立刻道:“當然有想過,其實說是冒死相救,也有些誇張的,我還是有把握的,來來來,先坐,先坐,我將所有的經過都告訴你。”
“那你可不許騙我。”
“這是必須的。”
韓藝先是坐了下來,讓後強行抱著蕭無衣,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蕭無衣也只是扭捏了幾下,便也讓他得逞了。
其實她這麼急著趕來,無非也就是因為擔心她父親和韓藝,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所以當她見到韓藝跟元牡丹在一起有說有笑時,心中非常既是委屈,又是憤怒,自己這麼擔心他,他卻在這裡和別的女人風花雪月。
其實如果是夢兒她們,那她倒是無所謂。畢竟夢兒她們不懼任何威脅,但是元牡丹的話,那可也是曾經名動長安的美女。太具有威脅性了。
韓藝是一五一十的將整個經過都告訴了蕭無衣,甚至於將衣服給元牡丹取暖。
蕭無衣哼道:“你以前在揚州的時候。可沒有對我這麼好。”
女人就愛翻舊賬,這話還真是沒錯。韓藝一臉冤枉道:“在揚州的時候,我對你很差麼,我天天做飯給你吃,又是送糕點,又是送琴的。”
蕭無衣翹著嘴角道:“那也是在不情不願的情況下。”
“好吧!我當初的確虧待你了,但是還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用一輩子來補償。”韓藝知道。不要去跟女人計較這些,否則,只會越鬧越大,男人嘛,就應該有點胸襟。
德行。蕭無衣聽得心中一甜,瞧了韓藝一眼,道:“但是我看元牡丹好像挺喜歡你似得。”
韓藝翻了翻白眼道:“她喜歡我?你別搞笑了好不,你認為這有可能嗎?”
蕭無衣撇了下小嘴,道:“我太瞭解她了,除了小虎以外。她還從未如此緊張過其他男人,包括獨孤先略。”
韓藝微微皺眉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這也非常正常吧。而且。你也別忘了,我可是婦女之友,她若是喜歡我,我不可能一點也察覺不到。”
蕭無衣哼了一聲:“你不信是吧,那咱們就是試試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韓藝詫異道:“如何試?”
蕭無衣嘴角露出一抹令人膽寒的微笑,賊笑道:“很簡單,就是我故意去欺負你,看她是何反應?”
這真是一個女魔頭啊!韓藝猛地一驚,道:“你有木有搞錯呀。我是你夫君,你來欺負我。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蕭無衣卻極其興奮道:“你難道不覺得這挺有意思嗎?”
“老實說,完全不覺得。”
“你別怕。我又不是真的要欺負你,我只是試探她而已,你看好了,她絕對會保護你的。好吧,這事就這麼定了。”蕭無衣就是這麼任性。
“哎哎哎!”
韓藝激動道:“你可別亂來呀,我會反擊的。”
蕭無衣撇了下嘴道:“你反正也喜歡聯合她來對付我,這不正合你意麼。”
“你少來。”
韓藝道:“這玩笑開得太大了,我絕不會讓你得逞的。”
正當這時,一道身影突然從天而降,蕭無衣急忙掙脫韓藝的雙手,站起身來,雙頰生暈,好不羞澀。
但是小野這麼豪邁的男人,又豈會在意這些,道:“韓大哥,鄭公子他們正往這邊走來。”
“什麼?”
韓藝猛地一驚。
蕭無衣頓足道:“糟糕!忘記他們也是知道這個地方的。”
韓藝道:“那我們快走吧。”
這要是讓崔戢刃他們知道他和蕭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