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放在心上?”蕭雨飛沉默不語,只拿起酒壺又是一陣狂飲。中年文士道:“其實,象她那樣水性楊花的女子,實在不值得你為她如此。”
“住口!”蕭雨飛猛地站起身來,道:“拔出你的劍來!你可以侮辱我,卻不能侮辱她。”中年文士冷冷道:“蕭雨飛,我雖有點愛惜人才,卻不要錯以為我不敢殺你。”蕭雨飛道:“敢不敢殺是你的事,怕與不怕卻是我的事。何況,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中年文士氣往上衝,臉色一變,手中摺扇已停止搖動,鋼作的扇骨,一根根合攏。看了他半晌,臉色慢慢平和,手中摺扇又緩緩開啟,搖了幾搖,道:“我不想和你交手。此時你心浮氣燥,神思恍惚,勝之不武。”
蕭雨飛道:“如果你不願出手,就閉嘴。再有一個字辱及了她,想不想出手就由不得你了。”中年文士道:“少年人初嘗情愛之味,自是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但你若知道她為何要離開你,只怕就不會再這麼迴護於她。”
蕭雨飛眼中一下子射出凌厲的光來,沉聲道:“你怎知她已離開了我,你又怎知她是為了什麼?”中年文士道:“我也象你這般年輕過,你所經歷的事,我樣樣都經歷過。只需看你現在這消沉的樣子,再想想在黃山那晚我看到的情形,自是不難猜出其中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