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
這就是怪物和怪物之間的戰鬥,有時候不需要太多屬性提示。林宇天也是發現了沙蠍的毒素作用,這才帶了三隻不太顯眼的沙蠍練級。按他原本的想法,其實帶三隻土熊更威風。
屬性提高之後,林宇天看這些曾經讓自己無比頭疼的野馬,根本沒有半點挑戰性。一旁的觸靈輕聲哼著不知名的歌謠,這是林宇天給她的指令;而水邊不遠,不死鸚鵡戲弄著一隻活蹦亂跳的青蛙,試圖創造出和它相同的存在。
沒有同類的日子總歸是孤獨的,不只是不死鳥,林宇天也突然有這種感觸。人都說飽暖思**,當林宇天沒有迫切的生存壓力,於是又想起了那個剛被自己吻過的女人。短髮也性感,精緻的臉蛋還有那想象中輕顫的睫毛……野豬頓時感覺春天到了。
晃晃腦袋,甩出了一連串水花,把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暫時拋卻。畢竟人鬼、哦不,人豬殊途。自己做出這種意亂情迷的行為,不過是醉酒之後將那個短髮騎士誤認成了之前的戀人,不然就算紫荊嵐一絲不掛躺在他面前,他又怎麼可能會做出人神共憤的齷齪事!
仔細想想,她若真那樣,人神共憤也就人神共憤了吧。
野豬老臉一紅,對自己的定力頗有些害臊,起身投入了練級事業之中。
月影湖不是久待之地,林宇天對於這件事倒是明白的很,畢竟已經有人追殺到這裡,那自己離開的時間也就在不遠了。只是憑現在超然於普通野怪的屬性,他前往下章地圖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殺了半天,計算了下升級的時間,野豬又是一陣無力吐槽。就算是練級效率上來了,但二十五升二十六所需的黃槽值也對應提升了不知道多少,這讓躊躇滿志的野豬倍受打擊。
何時才能登峰造極,又何時,才能讓自己等死的時候不再有牽掛介懷。所有的牽掛,此時也只有對父母小妹的不捨,對再見他們一面的執著。
至於隱藏在心底的某些人,隨風而逝吧……
摩丁鎮,此時全員戒備在四處城牆上眺望著,擔心那隻野豬捲土重來。
喬大的家中,裡裡外外圍了幾十號人,除了執法隊的成員在等待隊長奧拉夫醒來,還有十多名獵人擔心喬大的身體。
畢竟只有喬大,才能嚇退那隻兇殘成性的野豬。
屋中,喬大躺在床上,大病未愈的他身體虛弱。一旁的座椅上,年輕騎士的目光有些空洞,英俊的臉上竟然有一絲本不應該存在的憔悴。
打發走了屋裡的人,喬大卻將諾炎留下,雖然他們之前只有一面之緣,但喬大卻還是希望自己能讓這個受挫的靈魂振作些。喬大開口道;“我曾經說過,它是一個真實存在的魔鬼,輸給魔鬼本不算什麼。”
諾炎勉強笑了笑,看了眼床榻上的喬大,是這名曾經被自己看不起的獵人救了自己一命。“我沒輸,因為我還活著。”
“嗯,你能這麼想就好。”喬大不是哲學家,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措辭。“說說那隻野豬吧,你應該和他正面較量過幾次。”
“很狡猾,跟普通魔獸有些不一樣。”諾炎回憶著和野豬的兩次碰面,“而且,他在咬死了一隻實力強大的青火馬之後,實力突然強勁了許多。”
兩個不知道升級為何物的npc努力探討著野豬的秘密,不過喬大對這點很有感觸。聽他點頭道:“我第一次遇見它,一套連珠箭就能將他逼到走投無路,那時候我的力量遠不如現在。但後來再次遇見,它已經能和我正面打鬥。很奇怪的魔獸,可能只有茉麗才知道它的故事。”
“茉麗?就是那個女孩嗎?”
“嗯,茉麗最後離開的時候,似乎和野豬說了很多話。”喬大抬頭擦了擦眼角,“他們是朋友,也能直接進行交流。雖然我不知道茉麗是怎麼做到的,但以後,你也必須將那隻野豬當成一個真正的敵人,才能在有一天擊敗他。”
“我?”諾炎輕聲道,“不是我們嗎?”
“我累了。”喬大雙目慢慢閉上,粗狂的臉上寫滿了疲憊。“就算那隻野豬突然衝進來將我咬死,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反抗。就像你們常說的,為了騎士的榮耀而戰;現在我是一個人孤獨的活著,又能為誰而戰。”
獵人的榮耀……諾炎在心中默然說著,但最後只是起身對著喬大鞠了一躬,算是對救命之恩的感謝。
提腳出門,諾炎目光中多了些神采;就像老師曾經說過的,一時的輸贏並不能代表什麼,永遠都會有比自己力量強大的敵人出現。
一名騎士,所要領悟的無非是八個字: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