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但是有一天我想我可以取代他,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做我咄苾的女人。”
我不屑的道,“好大的口氣。”
他扳過我的肩膀,“我不是楊廣,不是那個宇文化及,不是那個關鍵時候還是把你交出來以保平安的竇建德,我是咄苾,你那個宇文化及已經死了,所以你也死了那條心吧!我咄苾才是將來能給你幸福的人,說實話,你昨夜笑的時候,還有在那帳中深情款款的樣子是多麼的溫柔,你現在這個樣子雖然還是那副美人胚子但是一點都不好看了。”
我冷笑道,“給我幸福?你根本都不知道我想要什麼?怎麼給我幸福,我的幸福已經隨他而去了”。
他依舊自信的道,“我看的出你是個重感情的女人,我相信我用我的真心,即使你是塊石頭我也會將你捂熱了的。”
我依舊冷笑道,“我心中只有他一個人,我重感情但不是多情。”
咄苾朗朗一笑,“你們中原人有句話叫為時尚早,你又何必那麼早早的就下定論你不會成為我咄苾的女人呢!”
他的軍隊鄭鈞待發,他將我抱上他的馬匹,金燦的晨光細細的像金子一般打下來,他駕馬賓士,耳畔呼呼生風。”
他聲音很是軟和,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我知道你恨竇建德,他想以交出你來為代價換和平,恐怕是打錯了算盤……”他微微一冷笑繼續道,“恐怕大汗已經去率兵去攻打他了。
”
我只是平靜的對他道,“謝謝你把這個訊息告訴我。”
不要高估一個女人的能力,竇建德本以為交出我他就可以換的平安,卻不想終是落空了,也永遠不要低估女人的能力,她可以讓一個國家滅亡,但是這滅亡的前提條件是那個君主足夠垂涎女色。
一路前行,自是時常要安營紮寨,咄苾自是對我很曖昧,我卻有意避開了,雖然我不介意外界怎麼評價我,可我的心裡只有宇文化及,這個是永遠不會改變的。
行了有一個多月的時候,進了山林,整日徘徊於山澗間,不禁讓我又回憶起了與宇文化及逃亡的那些日子,往事紛至沓來,如今剩下的卻只有黯然。
小溪潺潺,在那溪水旁咄苾吩咐眾人安營紮寨,突厥士兵不像漢人那般拘謹,紮寨完了便不是去打獵便是去嬉戲了,他們對著那聽不懂的山歌,看起來是那樣的自在,咄苾指著悠悠的青山對我道,“我們翻過這重重的山脈便離草原不遠了。”
我望著那一望無際的山脈,想到這樣會離宇文化及越來越遠,倔強的望著他道,“我不想去了!求你讓我回去。”
八歲媚後(145)心病難醫
苾一愣道,“你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還要回哪裡去?
我淡淡一笑,望著我與宇文化及分別的地方,“誰說我什麼都沒有了,那裡有我的心,有我愛的人,更何況我還有阿孩,有清清。”
咄苾道,“我打聽過了,你那個二皇子最早投奔了李密,後來就不知所蹤了,你那個女兒的駙馬和孩兒被殺,她就出家做尼姑了,現在天下兵荒馬亂的,你一個女人怎麼去找?”
他突然緊緊抱住我,我慌忙掙脫開,但是以我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他的鉗制,他緊緊抱住我沉沉的聲音迴響在耳畔,“你是我的人了,要永遠跟我在一起。”
我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夜我是把你當做別人了,才會那樣,那只是一場誤會。”
他卻是依然不肯放開對我的鉗制道,“不管那是不是誤會,也許你現在還不能接受我,但是我可以努力,去讓你覺得我是適合你託付下半生的人……”他一個看起來那麼鐵漢的形象說出這番深情款款的話,讓我心裡微微有些唏噓。
但是依然冷淡的推開他,這次我掙脫開了他的懷抱,我微微蹙眉道,“你跟我認識才幾天呀?用的著這麼深情款款嗎?我不過是個殘花敗柳的女子,何苦讓王爺如此的費心。”
咄苾真切道,“不瞞你說,以前我也不想那些什麼一見鍾情的傳說,但是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覺得自己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你了,你的言談,舉止,雍容華貴的外表即使你的冷傲我都覺得是那樣的美好!我就是不可就要的喜歡上了你。我們突厥人不在乎女人嫁過幾個男人要是自己喜歡的,就一定會真心對待的。
”
我不理會他的真情表白,徑直揹著他往前走。
還沒走幾步突然間感覺小腿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頓時腿一軟就要坐到地下,咄苾慌忙上前一把扶住我道,“婉婉,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