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不已,這李嬋兒外表看起來嬌柔含蓄,在這種事上也有些放不開,羞澀的配合著趙雲飛,但是有些害羞的動作,那是堅持自己的堅決不予配合,比如說趙雲飛這廝提出的什麼冰火兩重天,就李嬋兒嬌斥不已,痛罵趙雲飛不知羞恥。
但是這些小小的插曲絲毫不影響創造兒女的興致,在花開幾度之後,兩人終於相擁而眠,趙雲飛在熟睡的時候仍舊緊緊抓著李嬋兒光滑堅挺的酥胸,毫不放鬆,果然不出所料,他的一隻手根本就握不住李嬋兒的兇器,可是趙雲飛偏偏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所以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嘗試下去。
第二日清晨的時候,李嬋兒還在熟睡之中,趙雲飛就躡手躡腳的爬了起來,慢條斯理的穿好了衣服,趙雲飛露出了一副極其**的笑容,輕輕在李嬋兒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便欲轉身出門。
如今李嬋兒可仍舊是名副其實的黃花大閨女,這大清早的要是被別人看見自己從她房間中出來,自己倒是不用在乎什麼,可是對李嬋兒的名聲畢竟不太好。
所以,他還是準備偷偷的潛回自己的獨居小窩離去。
至於他們兩個的婚事,趙雲飛已經想好了,今天找個機會便與李夫人說了去,以李夫人的經歷,李嬋兒失去了處子之身的事情恐怕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到時候肯定要狠狠的責問李嬋兒一番。
自己的寶貝老婆怎麼能被別人凶神惡煞的訓斥呢,身為一個男人,如果連這點事情都不敢承認的話,未免有些太不地道了。
所以,趙雲飛可是實實在在的想負責任的,沒有絲毫玩完就甩的不良思想。
至於李夫人那邊會不會答應?哼哼,反正已經生米煮成了熟飯,這次可真的是由不得李夫人了,你不答應也得答應。
趙雲飛風騷一笑,然後就要轉身出門,誰知身形剛動,衣衫就被人給輕輕的拉住了。
趙雲飛轉頭一看,卻見李嬋兒正滿臉紅暈風情無限的看著自己,杏眼微睜,粉面桃腮,**的小臂露出了一半在杯子外面,緊緊的抓著趙雲飛的衣衫,小口微張,一陣淡淡的香氣自她口中吐出,只見她無限嬌羞的說道:“趙七,你要走麼?”
趙雲飛嘿嘿一笑,伸手在李嬋兒那光潔滑膩的額頭上抓了一把,順手還在她那紅彤彤的臉頰上掐了一下,這才說道:“現在還叫我趙七,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李嬋兒初為人婦,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濃濃的少婦風韻,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一舉一動中無不透漏著動人的氛圍,讓趙雲飛口中的分泌液不斷在口中吞吐著。
她聽了趙雲飛的話,微微一笑,這一笑之中又不知含了多少風情,見趙雲飛傻乎乎的盯著自己目不轉睛的看著,李嬋兒甚是滿意這樣的效果,她滿臉的羞澀,緩緩的說道:“以後你就是蟬兒的相公了,蟬兒此生必定跟隨著相公,生死不棄!”
趙雲飛聽了大為感動,又慢慢的坐回了李嬋兒的小床之上,把李嬋兒緊緊的抱在懷中,千言萬語都說不出來,唯有這緊緊的一個擁抱,似乎比那些海誓山盟要管用的多了。
二人就這樣靜靜的呆了一會,李嬋兒臉上一直都洋溢著滿足而幸福的笑容,直到金雞打鳴,這才如夢初醒,推了推趙雲飛,輕輕的說道:“相公,要不,你還是先走吧,要不然等會被別人看到你我這般模樣,蟬兒真的沒臉見人了!”
趙雲飛只好依依不捨的站了起來,李嬋兒隨即也穿好了衣服,隨手就把被子給收拾起來了,當看到床單上的那抹嫣紅的時候,李嬋兒的臉上似被火燒一般,低頭吶吶的不敢說話。
趙雲飛一看,這麼把床單一直放在這也不是個辦法啊,萬一一會李心蝶或者李夫人來了未免有些明目張膽,但是看李嬋兒現在的摸樣,根本沒有絲毫想要出手收拾的意識,無奈的嘆了口氣,趙雲飛只有親自動手,將床鋪上亂七八糟的東西胡亂收拾了一番,而那個床單,則是被趙雲飛珍而重之的放進了懷中,美其名曰要把它留作最珍貴的紀念。
趙雲飛站在李嬋兒的身後,望著李嬋兒那低頭含羞的樣子,又想起昨夜的風流盛況,情不自禁的小腹中又是一陣火在燃燒,走了一步,從背後緊緊的抱住李嬋兒的小蠻腰,小兄弟早已昂首挺胸,直指李嬋兒那挺翹的臀股之間,把嘴慢慢的伸到李嬋兒的耳朵旁邊,輕輕的吹了口氣,這才無限風騷的說道:“蟬兒,昨晚我們可能有些操之過急了,而且,次數也不是太多,要知道,要想肚子中有個孩子,那一定得經過無數次的實踐才有那麼一點的可能,要不然,我們再增加一次懷孕的機率,做一下早操?”
李嬋兒只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