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義不容辭義無反顧,奮勇上前英雄救美了!
“砰!”方道士破門而入!
終是見得如雲美女。
但見:雲鬢散亂處,一點蛾眉蹙,十萬分享受,百萬分苦楚!
可憐:玉靨彤雲布,細雨打芭蕉,玉膚凝香露,我見也猶憐!
正是:纖指染花紅,金蓮塗蔻丹,氣死趙飛燕,完敗楊玉環!
當然:榻上風波惡,橫陳是肉山,百花皆失色,千古唯一肚:“娘唉!”
可不是就是叫春,在場美女當中,叫春最為醒目,叫春玉體橫陳,躺得舒舒服服:“叫春妹妹?叫春妹妹?”
不過按摩一下,活動活動筋骨。
方道士,當真討人嫌,叫春妹妹不理他,美人們也不理他,個個累得香汗淋漓,全心全意辛苦工作。當然了,這些美人,不同於叫春,那可都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美人,自是環肥燕瘦,個個花膚玉貌,不說國色天香,難得清涼暴露。樓裡太熱,姑娘們個個衣著清涼,衣衫輕薄,羅裙半解,可見春光乍瀉處,半遮半掩最動人——
當然,方道士的眼並不老實,這一切,沒有人能夠無視。
就如同叫春一樣,沒有人能夠無視,因之體積實在太大,大得如同那一盞燈,大得如同那一幅畫,大到一群美女給她按摩了一個時辰還沒有將她抬將起來,翻過身去接著按那另一半。無怪乎美女們都累得香汗淋漓嬌喘細細,方道士數了一數,一共有三十八個美女,兩個按手,兩個按腳,胳膊一條六個,腿是八個一條,還有六個在按腦袋。
這是一個廳,不大不小,長方形狀,華貴氣派自不用說,只有一樣很是奇怪。
這裡沒有男人,沒有一個男人。
是有姑娘,生意何在?奇怪的是桌上椅上席上塌上盡多女子衣衫,東也一團西也一簇,花花綠綠琳琅滿目,一室錦繡天地滿目花的海洋,空氣中無處不是撲鼻的芳香。當然還有一位男賓,這位男賓就是方殷,方殷東看西看左看右看看來看去忽然又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至少,此時,這裡應該還有一個男人,或說一位男賓——
慕容公子哪裡去了?
說了不要裝,這又裝糊塗,廳裡只有兩道門,身後一道門,那是進來的。
前頭一道門,那是進去的。
門是半遮半掩,裡頭當然有人:“紀之——”
是了,說了來洗澡,就是來洗澡,說來不過洗個澡,沒有甚麼大不了:“來了!”
原來方殷不傻。
便就澡堂子,也分男和女,這分明就不是一個女澡堂子,這分明就是一個男澡堂子!
因為門口兒有個牌子:慕容公子專用。
這分明就是一個男澡堂子!
卻是哪裡不對?卻是哪裡不對?對了對了!那些衣服,至於那些衣服——
完全可以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