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雙雙下樓,準備大殺四方:“就是這話!不醉不歸!”
卻也一時不得走。
“哎喲喲!哎喲喲!”欲入無門,美人當道:“啊啊啊,啊啊啊,快快救我,啊啊!快!快!”
聲如殺雞裂帛,卻是一個肥婆,卡在門口當中,硬是擠不進來:“啊啊!啊啊!”
更是動彈不得:“叫春啊,你這樣是進不來的,不如換一個姿式。”
“叫春?”方道士已經傻掉了,但見一個大肚一張大臉,一張大嘴猩紅耀眼,還有一個大痦子長在嘴邊:“啊啊!你個小沒良心,還不是媽媽看你可憐——”此人,名曰叫春,是為暮雨樓群芳之首,也就是個老鴇子:“換個姿式?我換還是你換?啊啊啊,你又要玩甚麼花樣兒,本姑娘可是皮嬌肉嫩經不起折騰,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呼!呼!呼!”
這個肥婆不一般,肚裡大到能撐船,胸前一對大西瓜,屁股就是兩磨盤。不但胖,而且高,腿粗如象,寬肩見半,方道士湊將過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研究半天,發現她確實是進不來。這是正著進不來,側著也是進不來,就是斜著歪著躺著爬著也是進不來,無論換作任何一種姿式,橫豎都是進不來:“啊啊?她是叫春,你是啊啊?”
啊啊就是慕容公子,事關風月,日後再說。
胖的不是沒有見過,沒有見過這麼胖的,無論如何方道士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高胖者如關泰,高壯者如呼巴次楞,都沒有這個鴇婆生得駭人!說的是肚子,這大肚子,就如同那一盞燈,可說天下第一大肚!說的也是頭,肚子大,臉更大,正是頭大如鬥,臉是洗臉的盆,正配血盆大口,偏生小鼻子小眼眉毛就是一點點,基本看不見:“啊啊!啊啊!啊——啊——啊!”
手腳看不見,留在門那邊,一個人將一道門堵得是嚴絲合縫,萬夫莫開!
“閃開閃開。”慕容公子笑道:“她會縮骨神功,小心傷到了你。”
“縮骨神功?還能傷人?”方殷自是不信,因此慘遭波及:“啊——————————”
只聽得“啵”地一聲,聽清楚,是“啵!”地一聲,先是門裡彈出一個肥婆,其後方道士被一股驚人的彈力彈了出去:“哎呀呀!你個小色狼,敢摸老孃的奶!”
準確地說,是雙掌感受到了一股驚人的彈力,心驚肉跳的驚:“老天!”
說的是方殷跌倒在地,再看叫春雙手捂住胸部,羞得滿臉通紅:“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胸部,手是捂不過來的,奇異是的小手纖纖三寸金蓮:“啵!”
叫春淚奔而去,便又“啵”的一聲:“不活了,不活了,沒臉見人了啦——”
“我不是故意的。”方道士癱坐地上,喃喃說道。
“啵!”又是一聲響,叫春哭著進門:“啊啊啊,外面風大,小心著了涼!”
“看。”叫春是來送衣服的,叫春姑娘的心,以及*,以及靈魂,都屬於慕容公子一個人:“這就是縮骨神功。”
“這不是縮骨神功,就明明就是。”方道士,從來都是實話實說:“縮肉神功。”
“咦?哪裡來的小鬼頭?“這是方道士犯的第一個錯誤,無論是朝雲樓裡還是暮雨樓裡只有一個人不能得罪,不是慕容公子:“你敢調戲本姑娘!”
“我調戲你?搞錯了罷?”這是方道士犯的第二個錯誤,叫春姑娘是不可調戲的:“明明是你調戲我,才對。”
“嘖嘖嘖,嘖嘖嘖。”叫春眉飛色舞,生似撿到了寶:“啊啊啊,喝完了酒,帶他過來坐一坐。”
“當然。”慕容公子看過一眼,暮光之中銀瞳閃爍:“他叫方殷,是我朋友。”
“啊啊啊,喝完了酒,帶我過去坐一坐。”錯誤接二連三,方殷必死無疑:“叫春妹妹,你來作陪。”
“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