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與其讓薄涼自己去探究,還不如一開始就說清楚,也好讓她有足夠的準備去應付。
只是,好象越來越習慣去擔心一個人,也越來越習慣和另一個人安靜的分享自己的空間。
特定的一個人。
斯內普下意識的側過頭看向薄涼,對方的一切看上去都是乾淨的,銀白的長髮,琉璃色的眼眸,微笑的時候,世界就像是一場幻覺,帶著清新的香味,讓時間在不經意間緩慢流動。
而西弗勒斯,你必須記得,你註定沉淪在黑暗。
但這句話,又是第幾次提醒自己了?這一次,下一次,下下一次,他依舊會在找不到她的時候,穿過走廊,穿過樹林去尋找。
彷彿是中了奪魂咒,無藥可解。
“西弗勒斯,走路的時候不看前面,可以嗎?”薄涼輕笑的也側過頭,對著正盯著她的斯內普,眨了遮眼。
當然,還有一句她沒說,“啊,自己是不是又變漂亮了,所以都讓別人看呆了”,這樣充分感染自跡部的自戀語氣,在薄涼心底忽的冒了上來。
失笑的摸了摸鼻子,薄涼臉上的愉悅卻被斯內普理解成,對自己的調侃,於是瞬間惱羞成怒。
“薄涼教授,請用你那少的可憐的腦細胞,和淺的無人可比的勾回弄清楚,是誰不好好呆在辦公里,反而跑到禁林來”。
薄涼嘴角抽了抽,乖乖的低頭:“是我的錯”。
“很好”,斯內普滿意的點點頭,卻有些遺憾不能罰她寫一篇論文。
兩人的腳程都不慢,很快就看到了禁林邊緣的標誌,斯內普的聲音恢復了平穩的低沉,“不要再一個人到禁林,如果你不想被攝魂怪攻擊的話”。
其實我剛剛說的他們不會接近我的話,你根本選擇性忽略了吧,薄涼撫額望天,只能點頭,她可不想在這時候觸對方的黴頭。
“回去吧”,斯內普臉上的面無表情似乎柔和了點,頓了頓,他又說:“這個時間我會在地窖”。
然後在薄涼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快步走回城堡,薄涼只來得及看到黑袍掠起的角度,斯內普就消失在了視線裡。
會在地窖的意思是,如果自己要來的話,就找他吧。
薄涼輕笑,透過雲層撒落的月光,將薄涼的影子短小的拓在地面,面前就是燈火通明的霍格沃茨,大概沒有人可以拒絕這樣的溫暖。
彷彿一段隱預,冬天正要過去,春天才剛剛來臨。
也許真的會有那麼一天,戰爭結束,互相喜歡的人可以在蒼穹之下微笑,聽著風裡擴充套件來的無調的歌謠,再也不放開牽著對方的手,再也不用害怕等不到對方的一句我愛你。
我有無限的時間去等這樣的一天。
到那時,我希望你們都在……
德拉科的驕傲
新學期的第一堂保護神奇生物課上,海格有些不安的來回度著步,他是很開心很激動的在薄涼的同意下,選擇了新的教科書,並且選好了一種在他看來很可愛的生物沒錯,但是這也讓他很緊張……
不知道學生們能不能應付妖怪們的妖怪書。
不知道學生們會不會喜歡可愛的巴克比克。
不知道能不能上好這堂課
不知道……
“海格?你再走下去,草皮都要被你磨光了”,薄涼打了個哈欠,暖暖的陽光曬在身上,讓人昏昏欲睡。可是這種天氣西弗勒斯那傢伙依然窩在地窖,薄涼眯了眯眼睛,忽然冷笑。下次或許應該參考點陽光男孩這一系列的書籍,反正……人類總是會進化的。
這樣想的話,跡部是不是進化過頭了?堪比太陽。
不知道薄涼早就神遊到另一個國度的海格,粗曠的臉上,飄起一抹紅暈,看的薄涼猛的回過神,眼睛一抽,轉過了臉。這種羞澀的表情就算放在西弗勒斯臉上,都會讓人覺得意外的可愛,但放在海格身上,算了,她還是當沒看到的好。
沒過多久,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的三年級組合,便各自站一邊的到了草地上。一個假期不見,德拉科漸漸有了像他父親盧修斯一樣優雅高貴的氣質,只站在那裡微微的向薄涼點了點頭。
以貴族的標準。
而哈利……則掛著喜悅的像看到自己黨派人士的笑容,亮晶晶的看著薄涼。
薄涼小小的沉默了下,決定還不是不要告訴哈利,東邦有要她送上對他的問候,收攏迴心神,薄涼見人到的差不多,便和海格走到了兩撥人的前面,側了側頭示意海格開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