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的成長為這樣的女子。
而你,卻不是我身邊的那個男子了。
“吶,跡部……我想我好象有一點……捨不得離開了”。
捨不得離開這個繁華如盛宴的,有你們的世界。
殺意
湯姆,其實以你這種變態到分裂靈魂的程度,去找東邦合作更有前途吧……
薄涼麵對著兩個優雅高貴的少年,相互舉杯時,就忽然這樣想道,變態的另一面,永遠是俊美仿若天神的,例如伏地魔,例如東邦,例如……西索。
似乎想的遠了。
託著頭,薄涼撇了眼為了保護加監視而出現在這裡的兩名風紀委員,不禁覺得好笑,巫師界的黑魔王,淪落到要被還是麻瓜樣的優姬保護,會被他的對頭們嘲笑死吧。
似乎又想遠了。
不過沒想到湯姆已經取得了大多數的魂片,連實體都已經凝結出來,那麼還縮在某個角落的主魂,應該沒什麼作為了吧。
啊……還是想遠了。
“薄涼,你不專心了”,湯姆幾次見薄涼出神,沒有怪罪,反而一副寵溺的樣子,摸著薄涼的長髮,眼神專注。但真正專注的是玖蘭樞的反應,還是薄涼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連血族都認識”,薄涼懶懶的撥開湯姆的手,似笑非笑的說。
零冷哼一聲,戒備的看著薄涼和湯姆,如果不是他,估計優姬已經上前和薄涼交談了。湯姆玩味的勾了勾嘴角,欺近薄涼,低聲說:“我記得薄涼你是不希望那個人存在的吧,我幫你殺了她,可好?”
在耳邊如最親密的低語,薄涼看見湯姆優雅卻殘酷的眼神,有一瞬間,薄涼覺得湯姆要毀掉的是自己。
只是這一切落在樞眼裡,彷彿有一段長長的陰霾,掩蓋在太陽穴上,轟鳴作響。而另一邊依然是陽光明媚的晴朗世界。
撕裂般疼痛的憂傷,薄涼忍著沒有去看,但優姬卻明明白白的看到。
湯姆笑的更加邪肆,他有些期待這一場戲了,但那個是樞,吸血鬼的君王,再不捨再疼痛都不會讓人看見。
“那麼,優姬還有椎生,你們可以向理事長交付了,我保證這位伏地魔先生,在月之寮的安全”。而之後的事,他們會在書房談。
零搶先一步開口“不管你們在策劃什麼,我絕對不會放任吸血鬼隨意行動,優姬我們走。”
“我期待你的表現”,樞冷漠的看著椎生零,冷冷的說。
薄涼被湯姆拉著,半步也離不開,眼見零已經開始不耐煩,優姬只能急急的開口,“薄涼桑,可以單獨說句話嗎?”
湯姆挑眉,上下打量優姬,狀似為難的說:“黑主小姐嗎?我家薄涼,好象並不喜歡你呢?”
“優姬”,零皺著的眉頭更緊,幾次看到薄涼,都沒什麼好事發生,零瞪了樞一眼,拉起優姬就要向外走去。
“等等,零,我真的有事要和她說啦”。
樞的視線停留在薄涼身上,那句不愛了懸橫在記憶最深處,只要一想起,胃裡就像是突然被人塞進滿滿的酸楚,要開口,卻不知道可以說什麼。
那邊,零挨不過優姬的懇求,已經火大的放開手徑自離開。
“你想和我說什麼?”薄涼冷淡的站起了身,走到優姬面前,“我和你好象沒什麼好說的吧”。
“拜託了”,優姬彎下腰,微微顫抖著身子。
樞修長的手指劃過杯口,在湯姆的視線裡,一貫高貴的不容侵犯。湯姆低笑,“不如玖蘭先生,我們先去書房談好了,就讓她們聊吧”。
“讓我們聊?”薄涼冷冷的劃了湯姆一眼,平靜的說:“這裡可沒有跡部,樞,你會放心麼?”
究竟是生離更加悲傷,還是死別更讓人絕望?玖蘭樞看著自己手心的紋路,那裡只獨有一條,連著流向心臟的血管,長長的蜿蜒著。
而那個時候,薄涼的血便是如此,一直冷到了心裡。
太多不可以說出的感情,在戰爭和死亡面前,捲進了相互的算計裡。
但優姬終究不是你。
樞安靜的望著薄涼,輕聲說:“薄涼,她終究不是你”。
她終究不是你……事到如今聽到這樣的一句話,薄涼卻依舊不覺得能在眼中,看到屬於她和樞的未來。
優姬紅著眼睛,像是隨時有可能落下淚來,薄涼想幾年前的她,是不是也是用這樣的表情,這樣委屈的望著樞?她們都為一個姓玖蘭的少年哭泣過,區別只在於,樞佔滿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