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摸著黑帝斯,仔細望著永遠冰冷而沉默的男子,忽然覺得似曾相識。
赫爾萊恩像是不喜歡薄涼的注視,如初見般再次捏住薄涼的下顎,危險的俯視她,“我的話在白虎門是絕對的,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黑帝斯擺著尾巴,看了看赫爾萊恩又看了看薄涼,為難的開始轉圈。
薄涼卻看著近在咫尺的臉發起呆來,一旁肯捏了把汗,白虎門的門主冷漠殘忍,可以說近乎沒有人類的感情,但是為什麼有一刻,他覺得門主在迷惑?
像個普通人一樣為這個不知道哪竄出來的少女迷惑。
一路被押來的薄涼早已經離開了美國,現在被命令不可以離開的地方,是白虎門位於希臘的布蘭登堡,赫爾萊恩大概是看出薄涼的疲倦,猛的鬆手放開了她,不意外的薄涼因為失去重心跌坐在了地上。
是真的累了,薄涼揉了揉眉心,學著令揚的習性,靠在黑帝斯身上。
“肯,帶她去房間” 赫爾萊恩睨視著薄涼,又加了一句“她不是白虎門的客人,不需要為她改變什麼”
是的,不需要為她改變什麼,白虎門不需要,他也不需要。
那樣,你究竟又是為何執意要將我放在可以見的到的地方。
薄涼知道黑帝斯要跟著赫爾萊恩走,便自己站了起來,“那麼,赫爾萊恩,有什麼是我要注意的”
“門主的名字企是你能叫的”肯質問著薄涼,眼角卻始終注意著自己的門主,隨時等候命令,也許他早準備著處決薄涼。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不過這裡的規則你必須遵守” 赫爾萊恩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的陳訴“只要是在堡裡你可以自由行動,但是每天晚上必須出席用餐”
“自由行動?包括你的房間麼?”薄涼挑眉,笑的人畜無害。
赫爾萊恩的唇抿成一條線,眼中醞釀的風暴越來越大,但在薄涼琉璃色的眼眸中忽然平靜下來,“隨便你”
說完,赫爾萊恩便招呼了一聲依舊呆在薄涼身邊的黑帝斯,轉身離開。
“薄涼小姐,我現在帶你去你的房間”
吃晚餐的時候,薄涼跟著黑帝斯到了餐廳,肯和那瑟西斯已經提前五分鐘在餐桌上坐定,薄涼是踩著時間走進餐廳,正好遇上出現在門口的赫爾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