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姜靈略有些忐忑:“這樣不會更難受嗎?”
卷三:一個民族的形成【上】 09、小巷冬明略一搖頭:“不會。”“那麼……很舒服?”姜靈表情扭曲、臉色古怪。
角度關係,冬明看不到姜靈的神情。
身體內部泛上來的疼痛令冬明難以凝聚力氣,然而他應聲時卻有一抹由衷笑意:“嗯。”頓了頓,怕姜靈沒聽懂一般,又故意加了兩句:“是的,沒錯。”姜靈徹底無語了,使勁往下壓了壓。
可姜靈重心擱在冬明懷裡,又沒處借反力,這一忙乎,就是手腳扒拉了一會,倒像是狗刨划水一般。
惹得冬明一把捉住姜靈,吧唧親了一口,低低輕笑起來。
結果這一笑,冬明疼得更厲害。
他猶自好笑,臉色卻是微微發白。
姜靈連忙停止動作,爬上去些,小心翼翼捧住冬明的臉,柔柔啄了他幾下。
冬明如數笑納,順著姜靈頭髮與頸背安慰她:“沒什麼,不疼。”醫書上說失調症發作時疼痛難耐,冬明卻次次一聲不吭。
別說慘叫了,呻吟都沒。
這次也不例外。
當冬明不知道,他這樣只會適得其反…………什麼樣的人最能忍耐疼痛?當然是忍慣了的人。
姜靈就是這麼認為的。
所以冬明不說還好,他一說,姜靈當下便撇撇嘴,探手滑入從冬明上衣下襬裡,在冬明腰側摸了兩把,又戳了戳。
冬明被姜靈弄得癢癢,很不明白:“怎麼啦?”姜靈氣呼呼哼唧了幾聲,又摸了兩把,密密摟住冬明不動了。
冬明心裡不解,不過看情形姜靈無非心疼他,他美呢、暗樂呢,也就沒再問。
姜靈早看光了冬明全身。
而冬明肌膚光滑結實,沒有一道疤痕。
可是毫無疑問,冬明受過傷,這是無可避免的;只是醫療手段好,沒有留下痕跡而已。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
正是因為不知道,所以姜靈每每念起這件事,想像力就會使勁發揮,把姜靈自己嚇得夠嗆。
為此姜靈問過冬明幾次,問冬明營地裡到底是什麼情況。
可冬明回回都岔開了,後來姜靈也就沒再提起,只是少不了胡思亂想,還有就是從星網上、從趙永剛那兒打聽,打聽一些特種兵啊僱傭兵啊地下黑拳啊之類的事……大約二十分鐘後,冬明的症狀開始緩解。
姜靈從機器那兒要了條熱水絞乾的毛巾,給冬明擦汗。
潤澤而燙熱的毛巾抹過肌膚,令人舒展放鬆,片刻後一片清涼。
冬明舒服得嘆了口氣,輕輕打了個顫。
而後冬明趁著姜靈忙碌,環上了姜靈後腰,指掌摩挲了片刻,瞟瞟姜靈正專心替他抹掉冷汗,手便倏然下滑…………pia!
冬明唇角一彎,抬手投降。
他這會兒其實疼得有心無力,只是找點樂子與安慰,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而已……這也是一種麻醉,精神上的麻醉。
不過姜靈不知道冬明眼下力有未逮,故而她嚴格執行“病號須靜養”的規矩。
而冬明又不想給姜靈解釋,解釋失調症發作的疼痛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變成乖小孩,所以冬明只好繳械。
剩下還能幹什麼呢?無非過過眼癮……冬明脖子一伸,目光就從姜靈的領口滑了進去。
獎勵順著冬明的目光一看,哭笑不得……冬明平時沒這麼色!更不用提這幅猥瑣模樣。
只是每次發作,冬明都會鬧出點事來。
第一回把她糊成了花貓臉兒,後來則老是頂著一副怪樣子佔她便宜,諸如此類。
姜靈已經習慣了,也就沒說什麼。
為防止冬明動情,姜靈當即撐開些彼此,加快速度忙完,最後重又抹了下冬明的鬢角,趁勢拍拍冬明的臉。
冬明對此很是不滿,扁扁嘴:他的優等待遇提早結束了。
姜靈見冬明沮喪,又俯身過去親冬明。
冬明成功把親變成了吻,之後兩人偎在一塊兒親暱。
只是一個沒什麼力氣,一個小心剋制、生怕點火,所以這些吻並不熱烈,不過卻纏綿甜美。
而這已足以令冬明覺得,眼下這些格外漫長的分分秒秒,好像都變短了。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兩人霎時間一頓。
姜靈起身一理儀表,應了一聲“開門”。
出現在艙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