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緩過來,胡亂翻了翻,下廚給周信光做飯去了。
留下一個周信光,望天,直撓頭。
直到第二天,許靜又去看了看,這才開始高興……周信光這才算滿意。
沒辦法,尋常人突然間收到小半麻袋的天然珍珠,會是什麼感覺?
這可得開珍珠養殖場、做珠蚌捕撈業的人,才能淡定!
……不過胡海燕還有一樣擔心:“不是說,那黑珍珠是一個大師送你的東西麼?轉送人沒關係?”姜靈搖搖頭,微微一笑:“沒關係。
有什麼關係?要是老師梅斯或者師兄送的,當然要戴出去給他們幾個看,一般不轉送。
可呂伊又不是這兒的人,立場不一樣。
別看見面親熱,其實就是面上過得去,能合作了合作,該打了照打,立場天定,可以欣賞可以敬佩,但一輩子不會是朋友。
而且,媽,這不是外交禮物,沒有儲存展覽的必要;這是給小輩的見面禮。
另外,這東西其實是稀**的不稀罕,我也弄得到了,沒她那麼輕鬆而已。
她弄這個像撿石頭,我弄這個好比爬樹摘揚梅。”“於是你就把你撿的’石頭‘給我了?”胡海燕笑罵了一句,正色叮囑,“那你先跟冬明打聽清楚了,因為珍珠串項鍊,做耳環,要看人膚色、臉型而定,倒是髮飾、胸針,又通用一些,好配得多。”“你自己嫌它們長得不襯你,怎麼又來怪我……”姜靈咕噥了一句,犯愁,“媽,他好像不高興提,我問三句話,他給我一句,怎麼辦呀?這哪裡問得出來!”“實在不行,你就送原樣的,跟他媽媽說,沒見過人。
不敢亂選。
你是小輩,又是兒媳,不算外人,這樣送東西雖然粗俗了點,但說起來是孝敬,只要份量足夠,這敬意就在那兒,也不是不可以。”姜靈一想也是,應了。
而後胡海燕跟著犯愁:“其實,上次他回來我就跟他打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