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課。”
嚴夫子教了大半輩子的書,哪裡是那般好糊弄的,狠狠地剜了柳子堯一眼,道:“那我剛剛講的你都聽了?”
“是!”
“都記下來了?”
“是!”柳子堯硬著頭皮答道。
“也是,我看你剛剛寫寫畫畫的,很認真,來讓夫子我瞧瞧。”語畢,嚴夫子彎下腰從柳子堯的桌案上挑挑揀揀翻翻。從中間夾出一張紙來,上面的墨跡還沒有乾透。
嚴夫子對著柳子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蘇叢,你來看看子堯同學的筆記,夫子年紀大了,怎麼看著覺得這份筆記很是‘博大精深’啊!”
柳子堯早就將身上的皮繃緊了,看了看嚴夫子手中的戒尺,心裡啪嗒一聲,就兩字——完了!
蘇叢從位置上起來,從嚴夫子的手中恭恭敬敬地接過那張‘筆記’,一板一眼地看了起來,完全無視那個給他使眼色的柳子堯。
“念念。”嚴夫子已經打定了殺雞儆猴的主意,拿著戒尺在手上拍了拍,說道。
“是……”蘇叢應聲,隨後讀了起來。
“李磊尹,箭頭,窯,李磊尹,箭頭,工人,李磊尹,箭頭,怪事兒,李磊尹,箭頭,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