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溪潺潺的,撕床單,抓欄杆,拆炕洞的美妙回憶。
公主姐姐被折騰的可以用‘死去活來’來形容,她全身香汗淋漓,原本嫩白的肌膚全部閃爍著紅亮的光澤,紅唇大張,喘著粗氣,雙眼翻白,雙手僅僅勒著劉李佤的脖子,呢喃的重複這一句話:“不要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上次由於公主姐姐昏迷了,只有身體最自然的反應,卻沒有思維意識,只能感覺到緊緻和溼潤,如今公主姐姐無比清醒,向劉李佤展示了截然不同的,無比敏感的體質,只要一動,就是全身顫抖,稍一用力,就是驚叫連連,驟起驟停還會有噴泉湧現,此時公主姐姐無比虛弱,脫水現象明顯。
劉李佤大樂,不僅征服了公主姐姐,而且還撿到寶了,這噴泉汩汩,他跟洗了澡似地……
一場大戰,公主姐姐不僅臣服在他曠世神兵之下,甚至產生了牴觸情緒,第一次就如此瘋狂自然難忘,可那讓她難以抗拒,無法忍受,恨不得就此死過去的感覺讓她很不適,當然這主要還是由性格決定的,她習慣了一切由她主導,自己能控制結局,可她又覺得在上面太害羞,而且又怕神兵侵入太深傷到剛成型的‘細胞’,所以一直處在被動的她近乎抓狂。
公主姐姐喘了一會,便由於‘脫水’而睡了過去,劉李佤全身出了汗就是噴泉,宛如剛洗過澡,起身剛擦乾身子,就聽門口傳來一個輕微卻很奸細的聲音:“駙馬爺,有您的信。”
劉李佤一愣,開啟門看到小德子,他根本就沒在意什麼信,而是一把抓住小德子的衣領,狠狠道:“你什麼時候出現的,剛才你都聽到了什麼?”
小德子瞥了他一眼,帶著不屑,但還是恭敬的說:“駙馬爺您別激動,公主殿下乃是千金之軀,無論做什麼都有專人每天輪流不停的伺候,不過現在是微服出巡,身邊人手緊張,只有奴才一個,陛下念著公主殿下,特意讓奴才來聽候差遣的。”
“你的意思是說,每一件事兒都有專人伺候?”劉李佤弱弱的問。
小德子點點頭,絲毫不以自己是奴才而自卑,反而為能伺候這至高無上的人物而感到驕傲和自豪:“沒錯,皇族之人做每一件事兒都有人伺候,小到穿衣吃飯,大到結婚生子,都有專人負責。”
“洞房也用人伺候?”劉李佤不敢置信,在他看來,皇家人頂多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最狠也就有有人端著尿盆接著,起身有人幫忙擦擦,不過如是。
可小德子的回答徹底顛覆了他的認知:“在皇宮大內,流傳著多種多樣的春,宮,畫冊,而這些畫冊並不是給皇族們看的,嬪妃們更不能看,一是為了保持她們的純潔性,二是怕她們學來用於爭寵,而傷了陛下以及皇族子弟的身子,所以那些畫冊都是給太監們看的,由太監和宮娥做指導。”
嚯……好傢伙,驚天秘聞吶!原來畫冊是為太監準備的,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規矩,這不是坑太監嘛,明知道他們沒有這方面功能還刺激他們。可怕的封建制度,連皇宮大內也不例外,處處透著殘忍。
記得有傳言說,末代皇帝溥儀,沒有子嗣是因為年少時被太監玩弄而導致喪失了功能,當時聽來覺得一定是假的,太監怎們敢玩弄主子,即便主子年幼不懂事,而且又是野史傳聞,自然不可信,可現在聽了小德子講述,劉李佤覺得,很有可能,這些本來就心理扭曲的太監再長期受畫冊刺激,什麼事兒都敢幹吶!
劉李佤放開小德子的衣領,覺得褲襠裡一陣發涼,他弱弱地問:“敢問公公,既然陛下讓你來這裡侍奉,為什麼剛才你不進去伺候公主殿下呢?”
小德子一句話險些把劉李佤沒死:“你的經驗那麼豐富,手段繁多,好多都是連畫冊上都不曾有記載的,哪用得著奴才伺候啊!”
劉李佤這個美呀,和驕傲自己比太監強,而且不僅僅強在身體上,還強在職業技能上,同時也說明,我國五千年文明中,單論XX方面的技巧,春,宮方面的技術,不但沒有進步反而失傳了不少,在這方面我們已經遠遠落後於島國了,時至今日島國人民仍然在堅持不懈的努力開發者新技巧。
劉李佤看著小德子那張臉,也算唇紅齒白,而且沒有鬍鬚,更顯得細膩,他不僅邪惡的想,如果皇帝洞房的時候,他肯定也在旁邊幫忙,如果妃子滿足不了他,太監是不是也會上去完成妃子為完成的事情?
“駙馬爺,您看奴才做什麼,莫非奴才臉上有花?”小德子對劉李佤沒什麼好感,但礙於身份還是很恭敬。
劉李佤連忙收回目光,心裡暗笑,你臉上沒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