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肆意挪用揮霍公款,感覺好像公家的就是自家的,這未免太囂張了吧,到底是哪來的超級二代呢?
姑娘們眼中含著熱淚,這些錢足夠她們贖身,甚至下半輩子都無憂了,可是,她們手中還攥著劉李佤的銀子,此時此刻深刻的理解了什麼叫貪小便宜吃大虧。看著那漫天散落如雪花般的銀票,姑娘們心如刀絞啊。
“大爺,實在對不住,您看您能不能開開恩,行行好……”姑娘們實在忍不住了,紅著臉尷尬的向劉李佤苦求道。
劉李佤就是為了這位金山公子而來,此時總算有點交集,但還沒想到如何將他拉走,只能先利用這些姑娘和他搭上話,自然不會輕易算了,他板起臉,道:“我是來消遣作樂的,不是來行善積德,剛才你們收我銀子的時候可是興高采烈的,怎麼,現在想反悔?這臨榆縣,我與曾爺,春哥交好,他們也是常客,用不用我把他們請來評評理,講講規矩。”
一聽曾爺和春哥的名字,姑娘們有些慌了,這兩位大金主財神爺,全縣哪家青樓不是當祖宗一樣供奉,雖然樓上這位金山公子出手闊綽,但不過是一時的,可曾爺和春哥是固定的,長久顧客。姑娘們可能不在意,但青樓的老闆可深刻的明白穩定客源的重要性。這事如果把他們也牽連其中,勢必會影響棲鳳樓的聲音,到時候別說賺不到銀子,老闆也不會輕饒了她們。
一時間,姑娘們急的真要哭了,最後還是咬咬牙,攥著手中如燙手山芋般的碎銀子,悻悻的坐回劉李佤身邊,儘管心裡痛恨,但起碼的職業道德還是有的,最起碼沒有把情緒帶入到工作中,對著劉李佤依然是笑臉相迎,熱情如火,不過,抓著神兵的手比剛才有勁了。
見姑娘們不為所動,樓上那位金山公子急了:“怎麼回事兒?你們是聾了還是瞎了,不是要銀子嗎?都給你們了,為何還不上樓來?”
“黃公子,實在抱歉,我們姐妹都收著這位公子的銀子,現在要陪他,只能晚一些再陪您,或者,我們這裡還有一些姐妹在休息,如果公子著急,可以把她們喚起來。”一個姑娘看著那四散的銀票,無比痛心的說。
那黃公子臉色一變,皺起眉頭嘟起嘴,就像個生氣的孩子,甩著胳膊踢著腿,有點撒潑打滾耍賴的感覺,怒道:“不行,不行,我家小德子說了,就要你們陪,其他那些都是庸脂俗粉,你們快點上來,不然我可要生氣了。”
這位黃公子就像個發脾氣的孩子,說話甚至還有些大舌頭的含糊不清,劉李佤忽然覺得這小子挺可愛,可就在這時,黃公子的冒頭突然指向了他:“嘿,那廝,你是何人,竟敢與我家小德子爭女人,識趣的快快退下,如若不然就讓我姐姐處罰你!”
“去去去,我還代表月亮消滅你呢!”劉李佤也看出來了,這孩子不是冒傻氣,是真有點智力低下,他故意和他針鋒相對道:“再說,你不是有姐姐嘛,何必跟我搶姐姐呢?”
嗯?黃公子撓撓頭,很傻很天真的摸樣,瞪著眼睛看了看劉李佤身邊的姑娘們,很爽朗的說:“姐姐是姐姐,她們和姐姐不一樣!”
“哪不一樣?”劉李佤追問。
“那不一樣!”黃公子指著某一個姑娘的小妞之巔道:“她們都比我姐姐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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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 上鉤
劉李佤:“你猜這位姑娘穿沒穿褻褲?”
黃公子:“當然,不穿的話太晃盪,搖搖擺擺的不舒服。”
姑娘:“沒穿,因為我沒什麼可晃盪,搖擺的東西。”
劉李佤:“你猜這位姑娘今天早上是否去茅廁解大手了?”
黃公子:“當然,每天早上都必須的。”
姑娘:“沒有,疼!”
黃公子暴汗,加上第一個肚兜顏色的問題,他連續打錯了三題,平日裡姐姐總是誇他聰明,特別是猜謎遊戲,他總是能屢猜屢中,可今天他的自信心受到了嚴重打擊,特別是第三個問題,一個新陳代謝正常的人,幾乎每天早上都會便便,為什麼這姑娘沒有,反而說疼呢?
這點打死他也猜不到,唯有劉李佤這種眼光毒辣,經驗豐富的青樓資深工作人員才能看得出,這姑娘今天站著彆扭,坐著不敢坐實,併攏雙腿,總是玩著鬧,不安的扭動著,一看就菊花初綻,要不就是痔瘡犯了,有便便也得忍著。
黃公子不服,咬著牙讓劉李佤繼續出題,劉李佤笑了,知道這小子上鉤了,而那小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