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老子?!”林行業也不是捱打的主兒,一跺腳,氣勢洶洶地抓著顧冰千方才打他的手,作勢一拳就要揮下。突然間一隻白嫩嫩的手伸過拉住,一個人影擋在了前方。
“大叔,男人打女人是最可恥的哦!”甜甜的聲音響起,另一邊一根筷子在嫩蔥般的手中旋轉了三百六十度後,擊開了那結實的手臂,肉因為被打而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林行業吃痛,縮回了手,女子也適時鬆開了手。
“你是誰?”林行業退後了幾步,警惕地問,眾人都後退了一步,盯著眼前這個面板似水,有著異常白皙臉蛋的女子。筷子在她的指尖靈活旋轉著,女子面帶微笑,看不出任何懼色。相反,十分的輕鬆。眾人不由倒退了幾步,連同林行業。
“大叔,我覺得這事你應該問問景家的人吧?”筷子仍舊在指尖旋轉著女子半坐在沙發上笑問。
“景家?老子只知道景家只有景辰冰這個小崽子了!你又是——”誰字還沒出,筷子就在耳邊呼嘯而過,準確射中了竹筒裡面,眾人一片譁然。
“我非景梅,景梅非我。”女子說著又拿起一根筷子立在指尖,輕輕放開,只見筷子飛速在指尖旋轉起來!眾人以一種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她,林行業一群人則是驚恐萬分,睜大了眼睛。冷汗不停地冒出,連同雙腳都在發抖。
“你是——你是——”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人抖著手說不出話來,女子笑著湊上前,年長的男子連忙倒退了幾大步。
“你是景梅的女兒——景幼木!”話音剛落,年長男子風一般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餐廳,其他人一聽名字,也都跑走了。景梅這個名字,真的是個噩夢。林行業也不例外,對於景梅這個人,他避之還來不及呢!即使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呼,真無聊。”女子收回了筷子,重新坐回了沙發,只是挪了個位置,笑嘻嘻地看著一臉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顧冰千。
“顧醫師,眾所周知,您應該很早之前就離婚了的,所以,我也只是幫您趕跑一隻蒼蠅而已,還希望您不要生氣。”女子帶著禮貌的微笑,語氣說不出的輕鬆,似是在說我吃過飯了那麼簡單,卻讓人畏懼,透著一股寒意。
“你,到底是誰?”顧冰千驚訝地看著她,還是那身裝扮,只是,只是上個洗手間的功夫,就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子沒答話,只是笑了笑,緩緩脫去了外衣,然後半拉開裡面的內衣,在胸口上赫然有一條像蜈蚣似的傷疤,明顯是手術後留下的疤,顧冰清怎麼可能會不認識呢?那是她親自動的手術,開的刀,上的藥。只是,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只一瞬間的時間,便從一箇中年婦女變成少女,這——除非這世上真有返老還童。
“我是景梅的女兒——景幼木。顧醫師,不,按我的年齡,我應該叫您阿姨,今年芳齡二十七。”景幼木笑笑。穿好外衣,接過啊一遞來的扇子,那是她的武器。扇子下面掛著流蘇,十分特殊的一把扇子。
這一句把顧冰千聽得是目瞪口呆,景梅的女兒——景幼木。感情以前在自己面前的人只是她女兒,那麼,真正的景梅在哪?景幼木為何要扮成景梅?
“我用了易容術,景梅是我媽咪。不過,幾年前她已經死了。”景幼木淡淡地說,眼中沒有任何波瀾,似是在說和自己無關的小事一般。她恨她,就算死了也要拉個陪葬的麼?她的日子也不多了,她易容成景梅,也就是她的媽咪,自有她的理由。不然幹嘛要那麼累,才二十幾就要易容成四十好幾的中年婦女?都老了二十多歲,她才不要呢!
“那,薇瑤是誰?”顧冰千坐下,終於開口問出。景幼木昏迷期間,這個名字她可不是沒多聽。
景幼木不說話了,眼神瞬時變得黯淡至極。把玩著手中的流蘇,手感特別的好,摸著就很舒服。這是三年前她送她的禮物。只是,沒有幾個月,她狠心拋下了她,她卻不知道她哪裡有錯。而自己的媽咪又殘忍地給自己下了藥,自己可是她的女兒呵!
“你是——”
“我是。”
“那你是——”
“我是。”
短短的對話,讓送酒的服務生完全摸不著頭腦。這個對話,夠深奧的,也只有她們兩個人才懂。
景幼木接過紅酒,抿了一口,這是有人幫她重新點的,而那個人自然是長期呆在她身邊的啊一。
顧冰千問的第一個問題是她是不是景辰冰的什麼人,很顯然景幼木猜到了。而第二個問題則是問她是不是les圈中的人,很顯然,景幼木都知道顧冰千會問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