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想問問她因為什麼事唉聲嘆氣,但我又不想打聽別人的隱私。女人真的很奇怪,就我和馬克的情況而論,每次我們吵架的時候,我覺得委屈的時候就會哇哇大哭,他問我為什麼哭,我偏不告訴他,等他不問也沒興趣的時候,我又特想告訴他。
我不知道Helen屬不屬於這種情況,但現在,她好像準備告訴我一個秘密。直到菜上來了,她還是沒有從鬱悶的情緒走出來,我塞了口米飯進嘴裡,她突然說話了:“跟你說件事。”
通常以這種開場白的談話中都會參雜一些秘密,要麼就是隱私,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隱私,我也不想聽別人的隱私,包括秘密。當然我沒什麼隱私,也沒什麼秘密,我所指的是我個人生活方面的東西,比如說男朋友是誰,幹什麼的,長什麼樣,在什麼地方上班,工資多少等等諸如此類的問題。這些屬於我一個人的事,我沒必要讓別人知道關於他的一些資訊。但是現在,Helen好像要告訴我一個秘密,或許這秘密不是她個人的,而是工作方面的秘密。
對於工作方面的秘密,我很矛盾,因為好奇心誰都有,但又不想八卦的見人就問,更不想挖空心思去挖別人不想說的秘密。現在,她主動送上門來,我只好洗耳恭聽了。
“你怎麼了,看你這兩天很鬱悶的樣子?是不是和你老公吵架了?那是經常的事,我也經常和馬克吵架。”
“不是那個,是工作方面的問題。”我想她可能在猶豫,要不要告訴我,或許在想我到底是不是個可靠的人,會不會出賣她。憑這麼長時間的接觸,我想我應該會得到她的信任。
“什麼大不了的事啊,大不了一份工作嘛,隨便換個地方都比這強上一百倍。”我這樣安慰她,因為我不想問她不想說的事情,尤其是在她還沒有對我完全有把握不會出賣她之前,她肯定會小心翼翼。
鴻門宴
“以後你就解放了。”
“什麼意思?”我幾乎是半張著口問她。心想,不會他們一起吃個飯,把我給“亂燉”了吧。
“我被TT架空了。”說這話的時候,她又恢復了之前的心平氣和也不再有鬱悶的表情,好像這是她預料之中的事情一樣。也不再對我有所設防,因為從她的表情來看,我已經可以被信任了。
“架空?什麼意思啊?不會把你幹掉了吧,果然是個鴻門宴。”
“就是把你邊緣化,什麼權力都沒有,什麼也不用你幹。”這次她完全放心大膽地一吐為快。
“那工資照發不?”
“人不走,當然發了。”
“這麼好的事上哪找去,不讓幹正好,我巴不得讓我什麼都不要幹。”這是我的肺腑之言,我甚至盼望有一天他們也把我架空,那我豈不是活得太瀟灑了。當然這種思想是像我這樣沒有“遠大抱負”的人才會有的,大多部人都有“進步之心”,他們會因為被架空搞得自己茶不思飯不想,搞得自己頹廢消沉,甚至覺得呆在公司一天就是折磨到最後自動請辭。
對我這種臉皮比較厚的人來說,這種情況下我決不會走人,除非他們像對待候晨那樣即革職又降薪水,否者我就寫著我的小說拿著我的工資跟他們抗到底,誰怕誰?
“情況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把你架空實際上就是想讓你走人。”
“反正他不扣你薪水,你就跟他們對抗到底。我最討厭這種人,想要走,OK,不就一句話嗎?說一聲,老孃給你們騰地方,你不說,好,不說咱就抗,看誰能抗得過誰?TT不會真的啥也不給你幹吧?公司哪會這麼好心?”
“讓我以後只做策劃,其它的什麼也不用管了。”
“不是我說你,你這就是沒事找事,非得活多得累死累活才叫器重你啊?活少點照樣拿那麼多錢不是更好?再說,你也該生孩子了,這不是個更好的機會嘛。”
“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TT也不會像你想像的那麼好心,其實他很陰險。”
“陰險?太嚴重了吧?”我有點吃驚,在我的概念裡,這個字只用來形容特別特別壞的人,而且它不應該用到一個做技術的人身上。放在那些做官和做生意的人身上更為恰當。她能用這個詞形容TT,看來她已經對他有很深的成見。我只是覺得TT比較善變,但陰險應該還不至於。也許我對他了解不夠深刻,也許我看人也有走眼的時候。
“其實這是我預料之中的事情,因為我來的時候經歷過一次這樣的人事變動。”
“說來聽聽?”
“我剛來的時候,是另一個男孩做AD,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