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祁軟守叫了一聲。
“嘿嘿嘿。”
風水輪流轉!
白毛你等著瞧!
“要提什麼要求?”周承源微微低下頭問,他的面部表情似乎在一瞬間軟化下來,眼神也像溫和的水。
熟悉周承源的人都噤聲了。
曾經也是見過的,周承源這樣的態度,是對一個長相很嫩的大學生,剛開始大家都以為周承源是鬧著玩的,一個小孩子,長得是挺好看,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好看的能做伴兒的多了去了,更何況那大學生脾氣也沒多好,都給慣的,一點也不懂事。誰知道,周承源表面冷心冷清的,內裡還是個痴情的,還真的寵著個小祖宗,半點花花草草也不沾染,搞得大家都感嘆他們這個圈子裡估計也就周承源真是個老實好男人。
後來那大學生可能覺得周承源就是個富二代還看不上眼,心眼大了,還勾搭上一個風評很差的官二代,那時候林迪這麼個冷靜的人,也蹦出一句:野雞就是野雞,連點眼光都沒有,
可謂是極盡嘲諷。
不過那之後周承源看起來也沒想象中的抑鬱潦倒,就是不找人了,就算是送過來的乾乾淨淨的人也不碰,導致其他人明裡暗裡都還說他這對那個大學生還念念不忘,沒想到今天就蹦出來一個正主了。
有人覺得周承源這就是吃吃清指粥小菜玩玩的,自然就有人覺得周承源這回肯定也是真的,而且態度看起來比對上一個還好,心裡就不免有了點這樣那樣的算盤。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南培的心底總是不甘的,畢竟上一個起碼還有一張臉能看,現在這個卻沒半點好,壓根比不上他,偏偏又對上週承源的眼。
以祁軟守的情商才摸不清楚他們的複雜的心思,他盯著陳洛賓嘿嘿的笑:“你,坐他大腿。”
手指直指戚子衛。
陳洛賓一看見人,整張臉都黑了:“他不行,換個人。”
“不行,就他。”得勢的祁軟守終於可以報仇雪恨了,他不依不饒的堅持,還用上激將法:“輸了就賴賬?還是不是男人了?”
陳洛賓瞪眼:死小子,要不是你還坐在承源大腿上我就跟你決鬥!
祁軟守眨眨眼:“不要和我拋媚眼啊?不坐大腿要打啵嗎?”
這個時候,周承源出聲了:“願賭服輸。”
陳洛賓這下徹底知道什麼叫有了男人忘了兄弟,順便連忘恩負義過河拆橋狼心狗肺這些成語也一併體驗了一把,咬著牙齒,恨恨的扯著戚子衛走到他們旁邊,推一把戚子衛,然後視死如歸的坐下去了。
媽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祁軟守咱倆沒完了!還有周承源!你們這對狗男男!
這是陳洛賓的心聲。
至於祁軟守………臥槽好爽!
戚子衛悄無聲息的伸出兩隻手扣住陳洛賓的腰,令陳洛賓不得不緊緊的靠著他。
“媽的你個死禽獸幹嘛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揍你!”發現戚子衛的小動作,陳洛賓表示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戚子衛輕笑一聲:“這就算動手動腳了?”說著,他不著痕跡的捏一把陳洛賓的屁股。
陳洛賓見好像沒什麼人關注他們才鬆了一口氣,手肋狠狠地往後一頂。
遭受攻擊的戚子衛好像沒什麼實痛感。
“這麼熱情?要我在這裡直接辦了你?”
陳洛賓愣了一下,隨即挑釁的勾起嘴角:“有本事你來啊?不怕你家老頭子把你趕出去?”
“我這不是為了你不要家了嗎?”戚子衛低下頭在陳洛賓的臉龐親了一口,又伸出手捏捏他的臉問:“我出去了幾個月,有沒有找人?”
陳洛賓特別想一巴掌蓋在他臉上,也很想霸氣的說避孕套都用完一堆了,想想最後自己的下場,勉強忍住了脫口而出的話,臭著臉說:“沒有。”
“誰跟你似的,滿腦子齷齪思想,還外國留學回來的呢,你光學床上運動了?”陳洛賓還是不甘示弱的開啟嘲諷技能。
“對,我就是滿腦子想和你做。”戚子衛厚顏無恥的笑:“寶貝,我們去廁所約?”
陳洛賓翻個白眼:“你他媽能不能要點臉?”
“我這才下飛機,體力不支,你不試試這次能不能壓我?”戚子衛慵懶的將下巴靠在陳洛賓的肩膀上,聲音有些暗啞。
儘管知道戚子衛說的十有八九是假的,可是陳洛賓還是躍躍欲試,他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去,可以趁著戚子衛現在還很疲憊拼一下反壓;不去,這人還是會動手動腳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