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位真仙護持,道號分別為乘光、移光、秀光。”
“三人麼……”治樂撫須一思,若是全道,只聽道號,他便大約能推斷出道行幾何,可他對離忘山並不熟悉,實難明白這三人的份量。
他作法算了一算,頓時查得冥冥中一絲聯絡,立知乘光就是先前掃平二帝子麾下眾妖之人。
只是知道這些並無太多用處,因為妖魔之輩在他們眼中委實太過弱小,只要稍有一些道行的修士,都可輕鬆做到那日之事,所以僅得這些,還是難以判斷。
他道:“這般看來,此輩或在我之下,也或我等相當。”
治常道:“預敵從寬,小心對付就是。”他出主意道:“治功師弟擅長望氣辨法,可叫他走上一回,當可知曉此輩底細!”
治樂一想,道:“只好如此了。”
紫闕山中,除了治樂三人之外,還有不少平輩,只是這些人通常不理會俗事罷了。似治功道人,便一直在洞府中修持。
他是個極怕麻煩之人,可是在得了治樂等人傳命後,卻是無法推脫,好在不過走上一回,不是與人搏殺,他勉強可以接受,出山之後,只須臾間,就到了宴律國前。
當下施法望氣,但是運功許久,只見上面蓋有一團渾濁雲氣,什麼東西望得清楚,猜測是被人作法或是什麼法寶遮蔽去了。他不禁有些為難,這個時候,若想要看個清楚,那當要潛入國中。
可他卻感覺到,自己不可入內,否則必難出來。
他猶豫了一下,卻是轉身離去了。
他十分相信自身感應,無功而返不過是被責罵一頓,可若犯險,就有可能丟了性命了,他自詡修道不易,是絕不會做此犯險之事的。
就在其人離去不久,移光、乘光、秀光三人出現在了宴律國天穹之上。
秀光道:“師兄為何不令我將之留下?”
移光道;‘此人未曾入得十一帝子封國一步,上去殺他,不佔道理,左右他也未曾看得去什麼,就由得其去吧。”
乘光冷聲道:“師兄,兩邊既然已為敵手,那還講究什麼,能殺的一個便是一個,將來還少些麻煩。”
移光笑道:“師弟,既是兩家道脈之爭,那便不是爭一時之勝,而當要考慮長遠,此人放在紫闕山中可謂無足輕重,我若上去動手,那是逼其與我為難,只會讓全道佔了便宜去。”
乘光道:“要是真打上門來呢?”
移光道:“那自是要傾力回擊,坐以待斃非我所為,不過祖師自有安排,相信德道下來還無暇來尋我麻煩。”
大周西傷道。
紈光心中忽有所感,算了一算,便走出修道所在,往贏匡所在過來,門前侍從見是他,也未阻攔,任由他往裡去。
贏匡此刻正在觀摩天符,見他到來,將此物收起,道:“紈光道長可是有事?”
紈光直接開口道:“有一事需左御中去為。”
贏匡道也是知道,既然要太上支援自己,那麼必然要在某些方面聽從對方吩咐,這是避免不了得,他也沒想著完全能夠自主,便道:“請言。”
紈光道:“請左御中派遣人手,往攻二帝子昊崛。”
贏匡並沒有問原因,只是沉聲道:“道長當知,贏某要如此做,那便是與其背後德道對上了。”
紈光道:“若有太上門下到來,我登自會出面料理,不會叫左御中為難。”
贏匡再問道:“可要是太上親至呢?
他畢竟是做過左御中之人,心中是清楚的,在帝位之爭還未水落石出之前,太上是絕然不會出面的,至多隻是派遣弟子下山護持輔佐,因為要是帝位因太上相爭而定,那道脈就徹底凌駕在了天庭之上了,因為某種原因存在,所以諸位太上不會主動跨過這條界限的。
可他非是帝子,叛出天庭後,說白了只是一個亂臣賊子,太上要是出手將他拿下,天庭恐怕只會樂見如此。
紈光肅聲回道:“太上出手,涉及太大,貧道難做言諾,不過若真見此事,你可將天符放我離忘山中,等到時機成熟,貧道自會送至你弟子手中,由他繼傳此物,承你未盡之業。”
贏匡心裡明白,自己要誅滅神人,乃至推翻天庭,那是必會與德道交惡的,所以自反下天庭之後,他就不把自己性命當回事了,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為自己弟子鋪好道路。紈光之言,就是給了他一個承諾,會繼續扶持他弟子。
既如此,他也沒有什麼不放心了,當即應下道:“好,那便如此辦,我明日就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