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力,又不會導致傷筋動骨的話,成功的可能當是很大。
他把目光盯來,道:“好,其餘同道由敝人前去遊說,若得事成,兩位可不能再有推脫。”
白微打個稽首,道:“道友放心,到是我二人絕然不會如此。”
太一道人得了兩人承諾,滿意點頭,霎時就放心化金光遁走了。
陸離看他離去。這時道:“此回若能讓先天妖魔入我之咒,那我就能於此知其道法之用了。如此或能找到那應對心魔之法。”
一直以來,妙空界內生靈總是受心魔困擾,就算有大咒護身,那也只是上法之人可為,低輩卻無能抵禦。可要趁此機會弄懂了此中玄妙,卻就能夠將之清除出去。
白微道:“若能成,那是最好,若是不成,那也無礙,要是真能將那玄元道尊打殺,那便是另外一番格局了。”
太一金珠離開之後,先是去了域外魔物所在,只是此輩卻並沒有給出明確回覆,只言要考慮一二,其見態度冷漠,知是難成,故拂袖而去了。
恆景奇道:“遲堯魔主為何不應允他?若得機會將那玄元道尊殺死,我輩未來入主布須的機會當大上許多。
遲堯言道:“此咒需借用我輩法力,我疑其中或另有門道。”
恆景道:“遲堯魔主是擔憂其等藉此機會謀算於我?”
遲堯淡淡道:“許我猜測,可不得不小心。且此回是太一有求於我,那又何必這麼快答應?”
恆景點頭道:“正是。”
他們現在是佔盡虛空元海,還不準備面對人道,所以並無這個迫切願望。
嫮素道:“遲堯魔主對太一另一建言又如何看?””
遲堯沉吟起來,道:“諸法合天麼……”
諸方勢力共主布須,看去是於他有利的,可是前提是這回太一道人真能將人道重創。
太一金珠這時已是到了無情道眾所居荒界之中,見了鄧章兩人之後,同樣把此行來意道與二人知曉。
在四方勢力中,無情道眾勢力最弱,他本以為當是容易說服,可沒想到,並未立刻答應下來,似是有顧忌一般。
他敏銳感覺到,無情道眾這些時日來說不定與人道達成了什麼協定,這才會有如此反應。
鄧章道:“道友請在容我等考慮些許時候,最遲明日可給答覆。”
太一道人見他未有一口回絕,知道還有商量餘地,不過他也知此事不可做出急切之態,故作從容道:“也好,這事也是不小,諸位可慢慢商議,敝人在此等著就是了。”說著,打個稽首,就跟隨侍從下去了。
鄧章道:“此人方才定是去過先天妖魔那裡了,其等定是未曾答應他。”
殷平道:“如何見得?”
鄧章道:“他方才說得雖是輕巧,但若真不在意,大可先行離去,此刻卻寧願在此等候,說明其迫切期望能早些見得結果。若是先天妖魔應下此事,那他大不必如此。”
殷平一思,道:“有理。”他抬頭看來,又言:“那麼道友是如何打算的?”
鄧章道:“我亦是猶豫,若是此次出力,那便是徹底得罪人道修士,下來再想投靠過去想必是無望了,可若不答應,這機會又是難得。”
殷平道:“我以為可以答應,若是能打殺玄元道尊,那麼我等危局可解,就不必再投去人道門下了,要是太一金珠仍是失手,我等第一時日向人道投誠,若其不納,那就反過來與魔妖之輩結盟,相信此輩不會不受。”
鄧章在深思許久之後,道:“那便如此定下了,不過不可立刻答應,當讓他許我一點條件。”
太一道人到了外間之後,看了看周圍景物,卻是不覺皺眉,他本是布須天天地精氣所化,受先天妖魔牽引入世,興趣脾性都與世上生靈相同,荒界之中一切的令他十分厭惡。
只是說好等候,此刻離去卻是無禮之舉,因此只好忍耐下來了。
到了第二日,他早早便被請入殿中。
見得二人,他便問道:“兩位商議的如何了?”
鄧章道:“不瞞道友,我二人近日曾與人道商議一事,只是還未真正定下,可若是此時出力,人道必能有所察覺,那便前功盡棄了。”
太一道人一聽,知他在講條件,毫不猶豫道:“敝人也不來問二位道友是何事,可以允得一諾,日後若有所求,敝人可再出力相助一次,如此可好?”
鄧章與殷平對視一眼,便打一個稽首,道:“我等應了。”
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