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有意義。
於是,吳銘又回了飄香閣。
“明日一戰,事關生死,我到底要怎樣才能一招制勝?”
吳銘冥思苦想,他回想起司馬雲天的掌心雷、奔雷掌、落天雷和奔雷劍,顯然都不好應付,如果說憑實力拼,勝了他不難,可是一招……。
太難了。
用實力硬拼,肯定不行。
得想想別的辦法。
吳銘整整想了一上午,想的頭痛欲裂,最後,腦海中靈光一閃,一個字冒了出來。
狠。
只有拼狠,才有一線機會。
吳銘的目光看向窗外,他的嘴角隱隱浮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對,就這麼辦。
……。
吳銘現在不知,方益梅把訊息傳出去,整個玄都城都震驚了。
吳銘揚言一招打敗司馬雲天?
幾乎在所有人的心中,天大的笑話。
如此一來,方益梅把明天吳銘與司馬雲天之間的一戰,推到了風口浪尖上,所有人都無比的期待,憑著吳銘以往的表現,他已經絕對是一匹黑馬了,作為一個下人,走到今天,已經是一個奇蹟。
吳銘的出現,給那些早已經自甘做奴才的人,樹立了一個榜樣,使得他們的心中燃起了希望。
可是這一次,吳銘卻讓人們認為,他有點飄了,有點忘乎所以了,奇蹟會發生,但是,奇蹟不會接二連三的發生,更不會在同一個人的身上接二連三的發生。
當訊息傳到飛宇宗,傳到司馬雲天耳朵裡時,會是一種怎樣的效果?
氣的飛宇宗高手們,甚至都笑了出來。
開什麼玩笑,宏瀾武府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只剩下兩個入圍選手,這個時候散播這種訊息,什麼意思?還嫌不夠丟人,還是準備藉此打擊飛宇宗?
司馬雲天當時就火了,在他看來,這個訊息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吳銘對他的一種蔑視,*裸的蔑視。
司馬雲天直接找上飄香閣。
當時,吳銘已經有了打算,見了司馬雲天,吳銘就知道機會來了,眼下還差一步,就是刺激司馬雲天。
司馬雲天面見吳銘,臉色十分難看。
“呦,雲天兄,來來來,坐。”
“少跟我來這套,姓吳的,我問你,是你揚言說明日一戰,可以一招將我打敗?”
面對司馬雲天的質問,吳銘猶豫片刻後說:“哦,這事啊,我隨便說說的。”
“隨便說說?哼哼,姓吳的,你可真狂啊。”
“是麼?有那麼一點點吧。”
“一點點?姓吳的,雖然我們現在是一個團隊,雖然我欠你一條命,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明日一戰,我絕不會手下留情。別說一招,哼哼,就是你全力戰我,又有幾成勝算?”
吳銘摸了摸下巴,咋舌道:“這個……,要是全力打的話,勝算怎麼也有八成吧,一招的話呢,會低那麼一點點。”
“你,好,有你的,明日一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雲天兄,不至於吧?”
“至於,總之,看在你救過我的份上,今天我必須說清楚,免得明日你死在我的劍下,說我忘恩負義。”
瞬間,吳銘的表情從方才的懶散,變得無比嚴肅。
雙眼死死盯著司馬雲天,看的司馬雲天一愣,然後,吳銘一字一句的道:“司馬雲天,你別跟老子嘰嘰歪歪的,救你,不是老子想讓你感恩戴德,而是老子想明天一招滅了你,所以,你不用感什麼恩,至於誰死誰亡,聽天由命,我也必須告訴你,如果明天給老子機會,必殺你。”
司馬雲天的心理素質,跟吳銘相比差遠了。
三言兩句,司馬雲天的殺意已經昇華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為了明天一戰,司馬雲天現在就想跟吳銘拼命。
“好了,時間不早了,請吧,回去多練一練,明日一戰,別死的太難看。”
司馬雲天被氣的直哆嗦。
“你,你,姓吳的,你行……,你給老子等著。”
“滾,有完沒完。”
“你……。”
司馬雲天直接轉身就走,周身殺氣湧動,看著司馬雲天的背影,吳銘冷笑道:“呵呵,進展還不錯,如此一來,我算是勝了一半,剩下的,就只能聽天由命了,不,我命由我不由天,明日一戰,我吳銘必勝。”
次日,陰雨綿綿,陰霾的天氣卻無法壓抑人們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