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魔鱗臂,所以,即便有人撇到一眼,也只會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銳兒……。”
柳鎮遠實在忍不住了,幾個大步衝上去,歇斯底里的哭喊。
柳家所有人全都懵了,比鬥歸比鬥,他們從未想過,竟然會死人。
就連柳霆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他瞥了一眼身邊的司徒信昌,卻發現司徒信昌的嘴角,竟然掛著一抹淡笑,柳霆頓時怒上心頭。
柳鎮遠飛身上了鬥臺,再看柳君銳,一個字,慘,柳君銳橫躺在鬥臺上,兩眼瞪得溜圓,好像眼球隨時要滾出來一樣,他的臉色蒼白,胸口鮮血如泉水般狂湧,而且,身體還在本能的抽搐。
“銳兒,銳兒……。”
白髮人送黑髮人,柳鎮遠涕淚橫流,柳霆作為老家主自然也坐不住了,他和一眾柳家人全都上了鬥臺,看到柳君銳的慘狀,全都臉色大變。
柳霆忍不住指著吳銘大怒道:“吳銘小兒,你既然已經穩操勝券,為何斬盡殺絕,你好毒的心。”
吳銘面對數十個柳家人,渾然不懼,他的目光在所有柳家人臉上掃過,最後看向柳霆,沉沉的道:“毒?斬盡殺絕?夕落村三百五十七人,與你們有何冤仇,你們為何斬盡殺絕,你們算不算毒,哼,他就該死,你們……全都該死,等著吧,只要我吳銘一息尚存,讓你們永無寧日。”
這時,司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