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血的渴望,讓吳銘甚至放棄了對魔元的期待,他將柳忠的屍體往遠處一丟。
喝!
爆喝一聲,既然魔鱗臂都顯露了,還有什麼好隱藏的,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魔氣狂湧而出,吳銘上半身的衣衫完全震碎,淡金色的勁氣,一瞬間就轉變成了濃烈的魔氣。
呼呼呼!
吳銘健步上前,迎著衝來的人就是一拳,那人也不算什麼高階角色,他只是聽到前院有喊叫聲,於是衝了過來,速度實在太快了,當他看到前院真實情況時,想停,晚了。
噗!
一拳直接當胸而過,吳銘抽出拳,那人的胸口已經透亮了,隨後,鮮血射出去幾丈遠,吳銘也不用魔氣護體,任憑鮮血噴的他滿臉都是,他漸漸的已經喜歡上這種味道了。
下一個,再一個,吳銘一步步的往前走,三兩步就撂倒一個,可以說,他正在踩著屍體往裡衝,他的身後已經血流成河,每一具屍體,不是腦袋沒了,就是胸口一個大洞,再就是成了乾屍。
衝入前殿,兩個英俊的小夥,擋住了吳銘的去路。
這兩人也是柳家嫡系子孫,一個叫柳君臣,另一個叫柳君越,看穿著吳銘就判斷得出,這兩個肯定是柳家嫡系,他此來,找的就是他們。
“站住,你是什麼人?”
柳君臣和柳君越是認得吳銘的,可是現在這個吳銘,他們不認得,因為吳銘滿身的鮮血,幾乎成了一個血人,血水順著十指之間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甚至連魔鱗臂都成了紅色。
柳君臣和柳君越也被吳銘此刻的形象嚇了一跳。
“你,你是人還是鬼?”
“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我勸你趕緊滾,否則……。”
柳君臣和柳君越你一句我一句,吳銘卻在靠近,而他們,卻在緩緩後退。
“你們廢話太多了。”
說完,吳銘閃身就往上衝,只留下身後一排血色殘影,到了近前,直接就是破軍拳四重力,說起柳君臣和柳君越,在柳家小輩裡是那種不務正業的型別,十六七歲,只知道逛窯子玩女人,弄的身板嬴弱。
現在的柳家高手都在後院,他們剛剛抓了老獵戶和柔兒,正在研究下一步怎麼辦,這兩位就準備趁這個機會,出去找找漂亮妞,沒想到,剛好在前殿趕上了吳銘。
殺他們,比殺柳忠都輕鬆。
吳銘衝上去一手一個,把柳君臣和柳君越給拽住。
“說,剛才你們柳家是不是抓回來兩個人。”
柳君臣當時就嚇尿了,雙腿直哆嗦,臉色蒼白,他想說話,可是嘴也不聽使喚。
柳君越還能好一些,起碼還能說話。
“大爺別動手,我說,是,是有這麼回事。”
“現在他們人在何處?”吳銘冷冷的問道。
柳君越磕磕巴巴的說:“在,在後院,大爺,我們倆平時就喜歡泡泡妞,可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您老手下留情,把我們當作一個屁給放了算了。”
“哼,沒做傷天害理之事?劉掌櫃的閨女是被你們強行擄走的吧,回來之後就上吊自殺了,在你們這種人眼裡,什麼才是傷天害理?”
說完,吳銘雙手直接抓住柳君臣和柳君越的天靈蓋。
咔咔!
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傳來,最後砰的一聲,兩個頭顱,竟是被抓的爆裂。
吳銘甚至懶得去吸他們的精元,看樣子,他們也沒什麼精元了。
這一下,柳家的那些護院打手可都嚇傻了,這哪裡還是個人,簡直就是個魔,雖然他們只聽說過魔,卻從沒見過,於是,吳銘穿過前殿往裡走,護院打手越來越多,卻沒一個人再敢往上衝。
吳銘的身後,是一排血腳印,還有那些殘缺不全的屍體。
柳家後院,柳鎮遠、柳鎮雷和幾位柳家長者,正在商量,老獵戶和柔兒,被捆了個結結實實,被綁在角落中的兩根圓木上。
柳霆不在,司徒信昌將幾位內門長老叫去,正在商討關於比斗的事。
柳鎮遠惡狠狠的說:“殺了他們算了,替君銳報仇。”
柳鎮雷急忙將之攔住,說:“三哥別急,殺了他們不難,跟殺兩條狗一樣,只是,留他們一會,吳銘那小子就必死無疑,等弄死了姓吳的,他們……哼哼,想什麼時候殺就什麼時候殺,想怎麼殺,就怎麼殺。”
柳鎮遠眼珠轉了轉說:“四弟所言有理,三哥我倒是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