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千餘人,正向蕭易這邊走來。
這時他們也已經發現蕭易他們。
“混蛋!”
孔景雲見此,眉梢一挑,怒罵道,原本就是想在蕭易千夫營之前來,然後狠狠嘲諷他們,若是可能,他準備好好招待招待蕭易,以此發洩心中怒氣。
然而如今,卻不想蕭易一行,竟然比他們還早,想法自然落空。
苗校尉眉梢皺起,並未說什麼,但眸中閃過一抹寒芒。
“蕭易千夫長,來得真早啊!”苗空輕笑道,但這笑容微微發冷。
“這是屬下應該,軍令如山,不敢有絲毫懈怠!”蕭易微笑著緩緩說道,不卑不亢。
“好!”苗空微微哂笑,蘊含莫名深意,狠狠看了蕭易一眼。
漆黑的眸子微微一眯,蕭易知道,如今這次沒有留下把柄,藉口,躲閃過去,但這,僅僅只是開始而已。
頓時雙方陷入極為尷尬的氣氛,不過不久,九十八,九十九千夫旗,相繼而來,苗校尉就帶領眾士兵千萬莽荒城西門,準備押送軍資,前往西涼大平原,這一去,那可就是數月時光。
……
時間流逝,悄無聲息,轉眼之間,便已月餘。
萬丈群山之間,起伏不斷,山谷溝壑無數。
西涼山道,更是如此,西涼山道分佈在西涼山脈群山之間,是通往西涼大平原必經道路,綿延數萬裡,驀然之間,山谷之間,一條由數百大型馬車組成,四千餘士兵護衛,長達數十里的綿延隊伍,緩緩前行。
他們自然便是,一月之前,從莽荒城出發,前往西涼大平原的蕭易等隊伍。
然而這數里隊伍,有點反常,不錯,是反常,中間出現斷層,在隊伍最前面,有著十輛滿載大馬車,與千人隊伍護送,走在最前面,與後面隊伍足足隔有數里之遙。
他們不是別人,赫然便是蕭易九十七千夫營的隊伍,此時他們稍微休息,蕭易,柳嘉怡,趙猛,洪明四人,站在一處山崗。
此時蕭易正在眺望遠處地形。
而在遠處,宋剛則是頗為疑惑,如今對於直系部隊,一個百夫旗之事,蕭易竟然絲毫未提,他以及旗下百夫,仍舊是身穿直系部隊鎧甲。
“宋百夫長,怎麼蕭千夫長還沒有讓我們讓出直系部隊兵甲?”宋剛旁邊,一位伍長疑惑說道。
“我也不知道。”宋剛不解說道。
在他們看來,明顯柳嘉怡,趙猛,洪明,三人是蕭易心腹,前不久已經把另外兩個與孔景雲走得近的百夫長換下,換成柳嘉怡與洪明二人,而直系部隊之事,蕭易則是閉口未提,按道理來說,蕭易任職過後,首先就是把直系部隊換成自己的心腹屬下,而不是對舊的,不聞不問。
這令他們整個百夫旗十分不解。
山崗之上。
“大哥,他們故意讓我們走在最前面,為他們探路,把我們置於險地,想要害死我們。”洪明憤懣說道。
這些日子,簡直十分憋屈,以苗校尉,孔景雲,二人為首,不斷找他們九十七千夫旗麻煩,這裡不對,那裡不對,危險地方,都是讓他們探路,簡直是欺人太甚。
“不錯,這苗空,真他媽的狗屎一坨,孔景雲連狗屎都不如。”趙猛漲紅著臉,咆哮說道。
彷彿他們二人與他有莫大仇恨,只有如此,才能稍微發洩心中怒火。
不過事實,的確如此,苗空作為他們一行最高指揮,有著絕對生殺大權,讓蕭易他們千夫旗做最危險之事,什麼遇樹砍樹,遇河搭橋,好讓大馬車能夠走過,如今已經有好幾個兄弟受了重傷。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這事必須有人來完成,但是不給人吃飽,故意剋扣九十七千夫旗的軍糧,還說是什麼出城所帶不足,必須節省,那就是徹底得罪趙猛,幾次,要不是蕭易,洪明等拉著,勸阻,恐怕趙猛已經打上門去。
“趙猛,你要記住,在這裡,他們不能聽見,你說說也可以,千萬不要讓他們抓住把柄,給蕭兄徒增煩惱。”柳嘉怡鄭重說道,這些日子,不少麻煩,都是苗空,孔景雲二人,從蕭易屬下挑毛病,然後指責蕭易,找他麻煩。
雖然蕭易一再強調,但是,畢竟只要是人,總有犯錯時候,讓他們找茬幾次,用軍規打壓蕭易,蕭易也只能硬挺過來,但滿肚子火氣,愈發強烈,不過對蕭易,反倒是很好一種磨練。
蕭易聞言,眉梢一挑,一月有餘,對於他們的刁難,蕭易的確有點看不下去,要不是每晚小金去狠狠吸光他們氣運,昨天晚上又讓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