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臉。
“我們隨便走走吧”憋了半天,寧牧遠從嘴中吐出這麼一句,不由立刻就後悔了。
這樣也忒沒情調了!心中暗罵自己豬腦子,他叫悔不迭,君晅天卻點了點頭,已久同意了。
兩人並肩而走,一時都沉默不言。
氣氛顯得頗為尷尬,君晅天皺了皺眉,想出聲打破這樣的沉寂,聊的什麼,卻發現實在和身旁的男人無話可說。
他頗為鬱悶,心中感嘆,原來當狼和獅子和平共處了,這個世界就會扭曲。
更鬱悶的是寧牧遠,他今晚精心修飾了下,也願望成真的能和多年來喜歡的人單獨在一起,本想說些情話,調節調節氣氛,但想到自己那些對情人的手段,身邊的這個小子學了個十成十,恐怕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不敢亂放電,只得氣悶而老實的跟在君晅天身邊,隨著他的步伐節奏,主動有一搭、沒一搭的天南地北的挑起話題亂侃。
寧牧遠比較能說,大部分時候,都是君晅天沉默的傾聽他隨便聊些奇聞異事,或是江湖上的見聞。
不過話題總是這番無關痛癢的進行,也頗為無趣,走了大半日,寧牧遠嘴巴都說幹了,連對方的手都沒拉成,不禁有些哀怨。
不過他也灰心,興致依舊高昂,腦中一轉,便提出了一個遊湖的建議,打算來個月下翩翩輕舟,伺機在狹小的空間內為自己創造個機會。
“遊湖無趣,甚是無聊”,君晅天一句話便再次讓他再次鬱悶。
“那去喝酒?”不死心再問。
“喝酒傷身傷肝傷肺,不好。”君晅天想都沒想就拒絕。
酒後亂性的事情多著去了,他酒量敵不過對方,還是不要。
“豪賭可否,一擲千金,其樂也算頗有滋味?”
“行。”猶慮一會,看這樣走下去光說話也不是辦法,君晅天點頭同意。
行到西街後,兩人找了間頗大的賭館,進去後,在鬧哄哄的人群中,隨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