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翻身換個姿勢,沒想到這次換成棒狀的物體抵著另一邊面容,不管怎麼睡,好像都找不到舒服的位置。
緊閉雙眼,眉頭不耐煩的蹙起,她往後退開,卻無法在熱度和凹凸不平中選一個忍受,於是越退越後面,越退越出去,忽然腦袋下一空,開始下墜……
還以為是夢的她猛然驚醒,才發現自己的腦袋被一隻厚實的掌心接住,才沒從椅子上摔下去。
“懿哥?”迎上似笑非笑的深眸,她疑惑的眨了眨眼。
“作了什麼夢?這麼不小心。”万俟懿寵溺的取笑她,然後把她的頭重新挪回膝上,正陷入天人交戰。
即使意志力堅強如他,在慾望面前卻像個青澀的毛頭小子,連睡著的她都能輕易的挑逗他。原本要是她還睡著,他會暗笑自己,如今妻子醒了,他可笑不出來,一心只想著讓下身的火熱速速消退。
“你怎麼會在這裡?”感覺到夢裡的燥熱,東菊籬發現熱的原來是万俟懿,但是她又不想放過這個能展現小女人姿態,對他撒嬌的機會,於是繼續賴在他的身上磨蹭,揚起甜甜的笑容。
万俟懿短促的瞥了她一眼,緊接著就把目光移回書卷上,“看小菊睡得那麼熟,我也想休息一下。”
突然,有股淡淡的失落盈上她的心頭。
若是以前,她會靜靜的不吵他,但是和万俟泰談過後,她變得在意。
我從以前就覺得小菊你和二哥有點奇怪……你們會對彼此怦然心跳,在見不到面的時候非常渴望見到對方嗎?
腦海裡迴盪著万俟泰的話,她想了兩天,仍搞不清楚她的意思。
万俟泰指稱他們之間的愛和別人不同,雖然不能說有錯,但是跟她認為的很不一樣,因為万俟泰說,雖然她的婚姻是他們一手決定主導的利益聯姻,但是在成親之前,她就對自己的夫婿有好感,每當他來家裡看自己時,她都會特別欣喜的打扮自己,並且坐立不安的等待他的到來。
當他出現在面前時,她會害羞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又努力的想聽清楚他在講什麼,偏偏心跳聲在耳膜鼓動著,每次都讓她好懊惱。
聽說一直到現在,万俟泰對夫婿都還是有同樣的感覺。
東菊籬於是自問,從嫁給万俟懿到現在,自己是否曾經有聽不清楚他說的話的時候?
答案是否定的。
她怎麼敢漏聽他說的話?甚至每次他開口前,她就已經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