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教練苗慶餘就沒那麼好相處了。此人平時除了上課,多數時間都悶在自己房間裡,偶爾與他打照面的時候,也不過點點頭打個招呼,簡直不能更冷淡了。
對於這個苗慶餘,蘇秋白一向是摸不清他的心理的,而他的修為已經是金丹期了,算起來也不弱,卻不知為何要來到這看起來不倫不類的武館中任職。
當然了,苗慶餘不說,蘇秋白也不會去過問這些,畢竟那是別人的私事,在不影響工作的前提下,他也無權過問。
沸沸揚揚的退學·運動結束之後,武館的學生便只剩下一千多人了,而安雅也並沒有繼續招生的計劃。至此,武館的運營才終於算是穩定下來了,而蘇秋白平日除了督促自己的學生練功,便又沒了其他事做。
搬到武館住以後,蘇秋白回別墅的機會就越來越少了,而蘇荷與張佐倩她們又重新搬回了自己之前找到的房子中。雖然如此,她們每個月都會回別墅聚上幾次,彼此之前的感情也並未因此變淡。
在一次聚會上閒聊的時候,蘇荷提起她最近的工作,說到她的一個客戶時,忽然讓蘇秋白提起了警惕。
“那個外國人看人的眼神總是怪怪的,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雖然說不上哪裡不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