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該如何避免災難的發生。
“報告裡不是說,傀儡有個致命的弱點嗎?難道我們還是沒辦法對付它?”李維清有些緊張地問道。
蘇秋白搖了搖頭,說道:“弱點是有,但眼睛只是它頭部一個很小的地方,以那傀儡的兇殘程度,尋常人根本近不了它的身,而且它的身手十分敏捷,遠端狙擊也有難度,因此這一弱點應該如何針對,還需要仔細斟酌。我擔心的是它們的感染能力,一旦周參把所有傀儡都放了出來,我一個人必然應對不暇,那麼就必然會有人受傷,如此下去,我怕早晚有一天江海會變成一座死城。”
李維清心裡也有同樣的擔心,此時聽蘇秋白這樣說,他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瞬間破滅了。
蘇秋白忽然問道:“我之前提供給你的那個周參的資訊,你們有沒有查到什麼?”
李維清搖了搖頭,說道:“按照周參和周鴻光兩個身份資訊都查過了,沒發現可疑目標。”
蘇秋白一想也是,以周參現在的能力,恐怕連重新制造一個假身份都懶得做了,他有可能藏在任何地方,如此一來,想找到他更是難於登天了。
“有沒有辦法暫時遣散江海市的市民?城市裡沒有了無辜百姓,傷亡才會降到最低,而我們就對這些傀儡來個關門打狗,總有清理乾淨的一天。”蘇秋白提出了一個最簡單直接的辦法。
李維清聞言為難地說道:“這你可難住我了,有史以來還從來沒有因為什麼事遣散過全市市民的,且不說我沒有這麼大權力,即便是有,這樣做造成的影響也太大了,驚動了全國人民,恐怕會因其不小的騷亂,上級領導也不會同意的。”
蘇秋白也知道自己提出的這個要求有點不切實際,如此也只能作罷了。
二人正商量著,就聽到李維清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一聽,臉色便又凝重了幾分,掛了電話站起來就走,一邊說道:“又出事了,趕緊走!”
蘇秋白也來不及問他是哪裡出事,跟著他便離開了辦公室。
此時整個警局都忙亂了起來,因為這一次出事的不只是一個地方,而是多個地方同時遭到襲擊,除了各片區警察外,總局的警力也不得不出動了,除此之外,軍隊恐怕也已經派出了。
蘇秋白上了李維清的警車便往最近的一處出事地點趕去,幾分鐘後便到達了該地,見傀儡正被幾輛裝甲車圍在中間,用火力進行著壓制。
這些槍炮打在傀儡身上根本造不成傷害,而且它還知道保護眼睛處的弱點,因此除了牽制以外,軍隊什麼事也做不了。它們根本分不清汽車和活人,被打的惱了就對著裝甲車一陣撕咬,饒是由特殊金屬製成的裝甲車在它們的攻擊下也開始出現了一道道傷痕,讓人觸目驚心。
蘇秋白直接越過裝甲車的包圍衝向了傀儡,看到他的出現,原本迅猛的火力也終於停了下來。
雖然沒有了軒轅劍,但以蘇秋白的靈力,對付個傀儡還不在話下,他依照安雅所說的,把靈力灌注入雁翎刀中,便往傀儡身上砍去,雖不像軒轅劍那樣切豆腐般順暢,但也能破開傀儡的護甲。
傀儡的身手極快,但蘇秋白的身體更加靈活,輾轉騰挪間便躲去了傀儡的所有攻擊,還趁機砍了傀儡幾刀。不一會兒,傀儡就被蘇秋白砍的遍體鱗傷,肢體也有所殘缺,動作便不像之前那麼迅捷了。蘇秋白抓住一個機會,一道砍向了傀儡的脖子,這一刀他用足了力氣,那傀儡的頭顱瞬間應聲而落,身體頓時也萎頓在地,再也不動了。
然而這傀儡的頭雖然被砍了下來,卻依然沒有死,一張血盆大口仍在一張一合的,試圖撕咬什麼一般。
蘇秋白想起之前在研究報告上看到過的,這傀儡的生命中樞在腦部,必須摧毀它的大腦才能完全殺死它,於是他用刀將刀刺入了傀儡的眼眶中,一聲刺耳的尖叫聲過後,那顆腦袋才終於不動了。
這裡只是出事地點之一,料理完這傀儡之後,蘇秋白便急急忙忙地跟著李維清上了車,趕往下一個地點,在車上,蘇秋白問道:“有沒有人受傷?”
剛才他在對付傀儡的時候,李維清便詢問了傷亡的情況,聞言便答道:“一人死亡,兩人輕傷,已經送到醫院了。”
蘇秋白皺著眉點了點頭,即便大街上再冷清,也免不了有往來的行人,傷亡是在所難免的。
這次出事的一共有四個地方,而這四個地方都相隔甚遠,即便軍隊出動了裝甲車,依舊阻攔不了傀儡太久,其中一個地方的傀儡便突破了火力壓制,軍隊的人有心想與它戰鬥,卻也知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