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這些頭髮燒了,然後準備一晚黑狗血,把頭髮燒完以後的灰燼倒進狗血裡面,煮沸了以後給你爸喝下去,這降頭就算破了。”
侯凌風點了點頭,感激的說道:“大師,謝謝你。”
“不用謝,我是看在她的份上。”蘇秋白轉身望了侯美玲一眼,說道:“她找到我,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我實在受不了了,不然我吃飽了撐著也不會來。”
侯凌風聞言急忙說道:“對不起,大師,那天在醫院裡是我的不對,當時我太焦急了,所以冒犯了你,希望大師能原諒我。”
蘇秋白淡淡的笑了笑,說道:“你別叫我大師了,我叫蘇秋白,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媳婦兒等著我回家吃飯呢。”
侯凌風說道:“蘇先生你能留下一個地址嗎?改天我們全家人一定登門拜謝。”
“那就不必了,一般人進不了我家。”蘇秋白淡淡的說道,他還真怕到時候這些人到了別墅外面被嚇得魂飛魄散。
侯凌風一愣,一時間沒搞懂蘇秋白的意思。
蘇秋白突然想起林克那些人,便問道:“對了,今天跟我打架那些人你是怎麼處理的?”
“現在正在監獄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