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鬼七的身體還躺在七八米開外,不停地抽搐,口鼻之中都流出殷紅的血液。
“你這可是傷的不輕啊……”侯凌風望向蘇秋白的眼神很複雜,此刻他已經看出來了,蘇秋白也是一個古武高手,不然的話不可能和這些人周旋那麼久,而且還打傷了其中一個人,這麼說來,他背後多半也有古武家族撐腰……侯凌風心想自己今天插手了這件事情,以後可能侯家就要捲入古武世家的鬥爭之中了……想到這裡他心裡不由得一陣無奈,他父親侯正海被調到江海市,原本打算在這江海市韜光養晦,不想再捲入華夏國各大派系的鬥爭,但是沒想到剛到江海市就遇到了這麼多事情,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
“一點小傷,不足掛齒。”蘇秋白淡淡一笑,站直身子,說道:“現在去醫院吧,去遲了你爹可就危險了。”
聽蘇秋白這麼一說,侯凌風頓時心裡也焦急起來,醫院的醫生都說侯正海的各項生命指標已經越來越弱,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
於是侯凌風對侯美玲說道:“美玲,你和他一起去醫院吧,我讓一隊士兵保護你們。”
侯凌風生怕還有林家的人半路把蘇秋白抓走,他們要把蘇秋白怎麼樣他侯凌風並不關心,但是在他父親的病治好以前,他不能讓蘇秋白出事。
侯美玲點了點頭,和蘇秋白回到了車上,開車向醫院駛去,後面則跟著一輛軍用卡車,上面有三十名裝備精良計程車兵,面對這樣一批軍人,即便是古武者見了也要退避三舍。
很快侯美玲和蘇秋白便到了江海市第一人民醫院,蘇秋白一下車便直接去了侯正海所在的病房。
侯正海所在的病房是一間vip病房,病房很寬敞,但是裡面卻只有他一個病人,並且病房所處的位置也非常好,窗外就是一片樹林,所以說這裡的空氣很新鮮。
此刻病房外面有幾個士兵正在站崗,看到侯美玲來了,便讓兩人進去了。
病房裡坐著一個黑臉的軍官,他是侯正海的副官,看到侯美玲進來了,急忙站起身,躬身道:“小姐。”
侯美玲點了點頭,徑直走到侯正海病床前,望著緊閉著眼睛的侯正海,眼中不禁閃爍著晶瑩的液體。
那個黑臉的軍官看到蘇秋白,眼中不禁掠過一絲詫異,問道:“小姐,這位是……”
“這位是我請來的醫生。”侯美玲淡淡的說道。
“你就是那個高人?”黑臉軍官震驚的望著蘇秋白,一臉的不可思議,他也聽侯凌風說了,這些天正在找一個神秘的高人,要是找到那個人,侯司令的病興許就有救了。
“我不是什麼高人。”蘇秋白搖了搖頭道。
對於別人叫自己高人……蘇秋白很不習慣這個稱呼,當時歐陽美一口叫自己一個大師的,蘇秋白便忍不住糾正她,讓她叫自己蘇秋白得了。
黑臉軍官聞言一愣,再一看蘇秋白身上竟然還有血跡……他不由得心中一跳,不由自主的把手放在腰間,望向蘇秋白的眼中掠過一絲警惕。
不過現在蘇秋白一門心思都放在侯正海身上,並沒有察覺到黑臉軍官表情的變化。
他站在病床旁邊,觀察著侯正海的臉色,只見此刻侯正海的一張臉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色澤,黑裡透紅,他的手臂上的面板也是這樣的顏色,並且還有一些地方已經開始潰爛了……
蘇秋白當下伸出手去,把手指搭在侯正海的脈搏上。
蘇秋白注入一股真氣,真氣進入侯正海的經脈,在侯正海體內遊蕩片刻之後,回到了蘇秋白指尖,但是蘇秋白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侯美玲不敢打擾蘇秋白,只是站在一旁看著。
蘇秋白再仔細打量了侯正海一陣,突然發現他的眉心竟然有一條白線,看到這跟白線的時候,蘇秋白頓時恍然大悟,說道:“我知道了,你爸這不是生病,而是中了降頭。”
“啊?降頭?”聞言,侯美玲和那個黑臉軍官同時驚訝的叫了出來。
“你該不會是隨便亂說的吧?”那個黑臉軍官狐疑的望著蘇秋白,因為他對蘇秋白有著一絲警惕,所以對蘇秋白說的話自然不是很相信。
蘇秋白淡淡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望向侯美玲,說道:“侯小姐,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我現在就可以走,省的浪費彼此的時間。”
“不,我相信。”侯美玲急忙說道:“那麼現在應該怎麼辦?”
雖然對於降頭術這東西,侯美玲向來是保持懷疑態度的,但是現在她父親已經這樣了,如果沒人救治,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