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它就自己長翅膀飛走了不成?”
衛不疑抱胸:“許是你自己將玉佩弄丟了,關我府上的奴隸什麼事?你哪隻眼睛看到了有人偷了你的東西不成?”
周圍的眾人,邊吃瓜邊與身邊的好友竊竊私語。
“奴隸真有這般大膽?敢明目張膽的盜竊客人的玉佩?不會吧?”
“許是真的,曹公子身份尊貴,總不會隨便汙衊一個奴隸。”
“可曹公子與衛公子向來不對付,宿有私怨,怕不是故意想讓衛公子出醜。”
“倒也有這個可能。”
曹襄耳朵靈敏,聽著眾人的私語冷哼一聲,拉出一個婢女:“這可是衛府婢女,便是她跟我告發有人偷竊了我的玉佩,莫我還能血口噴人不成?”
“你知道?”衛不疑看向那婢女,眼神攝人,寒聲問,“那你得想清楚,到底是誰拿了曹公子的玉佩。”
婢女朝著貴人們行了禮,面上裝作惶恐,語氣卻十分篤定:“回公子,奴婢剛才見著,是息禾偷竊了曹公子的玉佩,隨後又離席銷賬去了。”
聞言,息禾笑了,同樣嫁禍的手段用了兩次。上次的事情並未鬧大,這等醜聞只是在衛府傳開,未損衛府半分名聲。恐怕采薇亦認為是因為那事鬧得不夠大,這才沒讓她死,這才有今日出的這等昏招。她竟在衛府有客人的情況下,將府裡的腌臢捅到了檯面上來,倒是真把自己當個角了。
而這時,場上又響起了竊竊私語。
“息禾這個名字,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我也覺得耳熟,彷彿在哪裡聽到過。”
“改良造紙術的那個奴隸,也叫息禾,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這時候,所有的目光全都衝著霍去病的方向砸了過去,看向坐在霍去病身邊的息禾。
那些目光含著惡意、好奇、輕蔑、冷漠,像一根根冰錐刺在她身上,明明是夏日,卻彷彿讓人置身於冰天雪地之中。
若真是一個膽小之人,此刻恐怕已跪在地上喊冤,而息禾卻面上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