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還有同伴在城外等我,所以我必須得走了。”鄭辰再一次拒絕了這個男人。
鄭辰向來不相信天上能掉餡餅,此乃天州將府的總府,楊淵或許是不敢闖進來,他也想在這裡躲避,但正所謂無事不殷勤,這個男人讓他留下來,指不定還會有什麼目的呢。
“好吧,你既然有本事從楊淵手中逃出來,那說不定能再逃一次呢。這是一瓶活人水,擦在傷口上,對你的傷有幫助的。”男人見到鄭辰執意要走,也不多留,爽朗一笑之後,朝著鄭辰丟來一個小瓶子。
鄭辰接下這個小瓶,眉頭卻是微微皺了起來。
“多謝。”道謝之後,鄭辰頭也不回,朝著正大門的反方向跑去。
既然楊淵不敢硬闖天州將府,那麼說明楊淵不可能會到府邸的後方去圍堵鄭辰,而現在,楊淵對他的那把劍也失去了聯絡,鄭辰有自信能夠直接逃出城外。
大門外,楊淵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反觀天州將府,卻是聲勢浩蕩,在得知楊淵前來,將府內派出了整整三十個軍士,將大門堵得死死的,只要楊淵敢硬闖,這些軍士便會直接動手。
忽然,大門內一位軍士跑了出來。
“楊堡主,我們唐將軍親自為你搜捕過了,將府內並未出現可疑的人,還請楊堡主速速離去,此乃將府重地,不容忍楊家堡的人踏足!”那位從將府中走出的軍士,大聲的對著楊淵說道。
楊淵暴怒,一張臉上青筋暴起,他死死的瞪著那個軍士:“你說什麼?”
那個軍士似乎沒想到楊淵會有如此反應,登時嚇得後退了兩步,站在他面前的畢竟是楊家堡的堡主,乃是一方霸主,那股霸氣,也絕非是他能撼動的。
可忽然,軍士感覺到有一雙有力的手落在了他的肩頭,穩住了他的身形。
回頭一看,軍士有些愣住了。
“唐將軍?”
“唐將軍。”四周的軍士都紛紛喊道。
來人正是那位滿身金甲的男人,在天州,其名代表著整個天州將府,與楊家堡不同的是,這位將軍的名字,乃是整個天州,甚至是整個七大州所有人津津樂道的話題。
“楊堡主,別來無恙啊。”男人從大門內走出,爽朗的笑著。
“唐澤秋,你少給我惺惺作態,那個小子呢,趕緊把他交出來!”楊淵瞪著眼前這位滿是金甲的男人,開口問道。
聽得此言,唐澤秋嘴角一撇,一副渾然不知的模樣:“楊堡主沒生病吧?你想要鬧事,也不必扯這麼一個幌子吧?再說了,你單槍匹馬而來,莫非是做好了與唐某決一死戰的準備?”
“唐澤秋!你問問你那兩個守門的軍士,他們先前明明見到一個小子帶傷闖入了你的將府,你把那小子交出來,我便當做什麼也沒發生過!”楊淵態度逼人。
“楊堡主,沒想到你人老了,幽默感倒是更強了,你闖我天州將府的地盤,還想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真當我天州將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唐澤秋擺出一副耍無賴的模樣,在楊淵面前,絲毫不弱了威風。
楊淵老臉一紅,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自然,當初天州分兩勢,楊淵便與唐澤秋定下了規矩,兩方的人若到了對方的地盤,若是出了什麼意外,誰也不能怪誰,這些年,楊家堡的人還從未踏足過天州將府的地盤,而天州將府同樣也是如此。
楊淵還是第一個闖入天州將府的楊家堡人員。
“唐澤秋,我楊淵這麼多年沒招惹你們天州將府,今日闖進你府上的,乃是我楊淵的殺子仇人,你把那小子交出來,改日我楊淵一定登門謝罪,並且重禮奉上。”
楊淵還是退了一步,畢竟現在是在天州將府的地盤,他楊家堡勢力再大,也不可能與天州將府為敵。
唐澤秋得意一笑:“算你識相,我唐澤秋最喜歡禮貌的人,既然這樣,那麼此事我也不追究了,到時候你也無需登門謝罪,走吧,恕不遠送。”
說著,唐澤秋便要朝著將府裡面走去。
楊淵的拳頭再一次握緊:“唐澤秋你什麼意思?那個小子你是不打算交出來了麼?”
“我府上並沒有什麼人闖入,我拿什麼交給你?楊淵,你腦子壞了吧!”唐澤秋轉身便破口罵道。
聽得此言,楊淵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彷彿在壓制心頭的怒火,而且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壓制,整個天州,敢罵他腦子壞的人就只有唐澤秋,最重要的是,現在他身在唐澤秋的地盤,壓根就不敢還口。
“好!唐澤秋,你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