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掏出了幾把劍來。
鄭辰現在的靈袋之中,除了一些當初在流雲宗拿來的備用鐵劍之外,那些在漠海得來的靈階寶劍盡數毀在了三荒郡,而現下,想要用一些鐵劍將這把魂劍給制住,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孃的!”
鄭辰看著這一大堆鐵劍,頓時都有些抓狂了,但是無奈的他,也只用這些鐵劍試一試了。
飛快的將整整二十把鐵劍雜亂的插在了地面,鄭辰運出劍氣,二十把鐵劍無風自動,劍氣充盈後,鄭辰再一次將右手用力的抓上了肩膀上的這把劍,他轉過身來,滿頭大汗的他顯得格外虛弱。
“啊!”
一聲嘶吼而出,鄭辰直接將肩上的這把劍從肩膀拔了出來,並且以飛快的速度朝著二十把劍的中央一插!
劍拔出的瞬間,鄭辰的肩膀處的鮮血幾乎如同泉水般湧出,他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
“噌噌噌。”
在魂劍插入地面的一瞬,二十把鐵劍瞬間將魂劍包圍在了其中,如同包粽子一般將魂劍直接包裹了起來。
鐵劍與魂劍形成了巨大的一捆,看樣子,魂劍似乎想要掙脫束縛,但由於鐵劍之上劍氣滿布,二十把鐵劍的威力也不容小覷,困住這把魂劍片刻功夫,應該不成問題。
鄭辰沒有過多理會魂劍的反應,抓起這麼一大捆劍,直接便丟入了靈袋之中,而後,鄭辰開始飛快的給自己止血,他身體中的血液已經流失了很多,再不止血,很有可能直接就死了。
用紗布將傷口用力的纏了圈,蠻力作用下,鄭辰直接將肩膀以上的血管死死的勒住了,血不再流,但是渾身是血的鄭辰,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滿頭大汗的鄭辰直接靠坐在了房屋後,他氣息萎靡,呼吸也越來越弱,奔跑瞭如此之久,失血過多的鄭辰,已經有了即將昏迷的跡象。
“小子,堅持不住了?你要再不跑,那個老傢伙可又得追上來咯。”
頭頂上方傳來一個聲音,讓得剛閉上雙目的鄭辰,又陡然撐開了眼皮。
猛地抬頭,鄭辰見到一個渾身金光閃閃的男人正站在屋頂,他身上的衣服同樣也是軍甲,可是卻看起來金光奪目,他左手捧著一個金色的頭盔,右手則放在一把大劍的劍柄上,大劍系在了腰間。
“你是誰?”鄭辰的眼神閃過一絲絲警惕。
男人笑了笑:“嘿嘿,你這小娃娃倒是有些好笑,你闖進了我的地盤,卻來問我是誰,哈哈哈。”
鄭辰不說話,本來精神萎靡的他,此刻卻是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準備。
“嘿嘿,你就是那個殺了楊家堡少堡主的鄭辰吧?小夥子,膽子可以啊,楊家就那麼一隻獨苗,你這是讓人家斷子絕孫了啊。”男人咧嘴笑著,還頗有興趣的在鄭辰上下打量著。
“關你何事?我只是無心冒犯,我現在就走!”
鄭辰總感覺這座府邸裡的人有些不正常,他想起幾天前進入州內的時候,在州牆外見到的那些穿著軍甲的守衛,現在想來,那些守衛與這座府邸中同樣穿著軍甲的守衛,打扮貌似是一模一樣。
話說完,鄭辰便打算要離開了。
“慢著!小子,你未免太天真了點吧?我天州將府的總府,豈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男人的聲音,喝住了鄭辰的腳步。
鄭辰頓時一怔,目光裡湧起了一抹駭然之色。
他自然不是第一次聽說天州將府,只不過讓他實在是沒想到的是,他只是挑選了一座大一點的府邸,便闖入了這所謂的天州將府,而且,還是總府!
無奈的鄭辰急忙回過身來,他再一次看了看這個男人,心頭已經意識到了些什麼。
“前輩,小子無心冒犯,也從未做過得罪過天州將府的事情,今日無意闖入,還請前輩不要見怪。”鄭辰深知大局,現在在天州已經得罪了一個楊家堡了,若是再將這天州將府也一併給得罪了,那麼哪怕他有三頭六臂,恐怕也很難脫身。
“嘿嘿,算你還懂禮貌。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你現在出去,楊淵那死老頭分分鐘就能將你劈了,不如你留下來,暫且住我府中吧。”男人直接從屋頂跳了下來,看了看滿地鮮血,還忍不住咂了咂嘴。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的打扮實在是太霸氣了些,渾身金甲,手握大劍,一看便是一副將軍的模樣。不過,在這偌大的天州,天州將府也只算得上是一大勢力,如果這位是天州將府的老大,那麼他創立這個天州將府,便有些太過了。
整個天州將府,總不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