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不再說話,只是將目光落在慕容南的身上,慕容南也沉默不語,心頭似乎是在想些什麼!
鄭辰的出現,可謂是打破了這個家族的寧靜,然而,鄭辰殺死程天的表現,還不足以得到慕容家族中人的重視,那些人,始終將鄭辰當成了一個小輩。
“鄭辰,你肯定有對付程家的辦法對不對?跟我說說!”一從議事大廳走出來,慕容雨便說道。
鄭辰笑了笑:“我說了,辦法我可沒有,但是卻有對付程家的手段,對付程家,無非就是一個‘打’字,只要你爹他們和程家拼死,程家定會覆滅!”
說這話的時候,鄭辰的嘴角掛著濃濃的自信,他做的一切雖然在別人看來很魯莽,但是心思縝密的他,怎會沒想到退路,如果不是因為慕容雨,鄭辰傻了才會跑去與程家為敵。但既然已經為敵了,那麼唯有能做的,就是將程家徹底消滅。
“你每次都這麼自信!說實話,鄭辰,我很想知道,你就沒害怕過麼?或者,你被人打敗過?”慕容雨鼓著個大眼睛望著鄭辰。
聽得此言,鄭辰嘴角微微一撇:“怕?何來的懼怕?修劍者先修本心,心都怕了,修劍還有什麼用?至於有沒有被人打敗過,這其實還是有的...”
“誰?”慕容雨一臉好奇模樣。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也不知道是誰長了一口尖牙,連我的劍都打不過!”鄭辰輕笑著調侃道。
“好你個鄭辰!你又嘲笑我,咬死你...”說著,慕容雨又是一口咬來。
鄭辰急忙閃躲,一邊笑著還一邊罵道:“你屬狗的啊!”
程家大門前掛起了白布,常常白布纏滿了整個宅子,程遠山要為他兩個兒子辦喪事,整個程家上上下下,都悲痛無比。
“家主,依我所見,這件事肯定是慕容南的主意,那個老傢伙道貌岸然,不想將他女兒嫁入我們程家,於是便找那個鄭辰來了這麼一出,二少爺和三少爺都死在了鄭辰的劍下,這個仇,咱們不能不報!”程家大宅之中,有人開口說道。
程遠山面色陰沉:“這個仇自然要報!但是慕容家將那小畜生護得死死的,除非真的和慕容家開戰,否則,這個仇是報不了了!”
“家主,咱們可以去山劍門將大少爺叫回來,以大少爺的實力,再加上山劍門的庇佑,咱們完全可以滅了慕容家!”
“是啊!家主,大少爺雖然是山劍門外門弟子,但是大少爺天賦異稟,山劍門一定會出手相助!”有人說道。
聽得這話,程遠山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權衡著,他沉吟片刻,道:“那就派人去山劍門將帝兒叫回來,速度越快越好,另外,你們去召集一下我們程家的人手,隨時做好與慕容家交戰的準備!”
“是!”眾人點了點頭。
程遠山擺了擺手,示意眾人散去。死了兩個兒子,程遠山現在什麼話也不想說,內心裡除了憤怒之外,別無其他。
“家主!大少爺回來了!”就在眾人即將散去的時候,一個家丁匆匆忙忙的從屋外跑了進來。
這話一出,屋內的人都抬起了頭來,目光朝著屋外看去,只見屋外站著兩個男人,其中一人大概二十出頭,身著白色長衣,在其胸口處,有一枚金色的徽章,像是某個宗派的人!而站在這男子身旁的那人,穿著和這位年輕男子一致,其年紀大概在四十歲左右,在其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威壓,眾人目光落去,中年男人的表情不變,眉宇間透著一股盛氣凌人之勢。
“爹!”程帝笑著從屋外走了進來,看模樣,似乎還沒有料到他已經死了兩個弟弟!
“爹,咱們家這是什麼情況,外面怎麼全是白布?發生什麼事了麼?”程帝一進門,便開口問道。
程遠山壓根就沒留意那位跟在程帝身後的中年男人,只是一臉愁容,程帝一說起這事,程遠山心頭的火氣蹭的一下又竄了起來!
“帝兒,此事說來話長啊,你先坐下吧。”
程遠山一臉惆悵之色,見到程帝坐下之後這才開口:“你兩個弟弟他們...”
將一切事情娓娓道來,程遠山一副疲倦模樣,想來今日所發生之事,讓他深感疲憊,兩個兒子慘死,他這個當父親的,心頭除了憤怒之外,還有無盡的悲痛!
用了片刻時間,程遠山將事情因故仔仔細細的與自己兒子說完,而在程帝的身後,那位站著的中年男人,卻是一臉的平靜,彷彿程遠山的話,他壓根就沒聽進心裡一般!
“爹,這個叫鄭辰的小子,只是劍士七段的實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