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您也別生氣啊,素素可是自殺的,這不關奴家的事兒啊。”那女人頓時嚇得不輕,說話的時候聲帶都在顫抖。
薛大彪雙目瞪得渾圓,恨不得將這女人一劍捅死,他的聲音更加憤怒:“我問你到底是誰幹的?”
那女人感覺到頸脖處劍鋒的冰涼,又看了看薛大彪一臉的怒容,支支吾吾的道:“是...是江少,他...”
“他在哪兒!”薛大彪不等這女人將話說完,開口打斷。
女人伸出右手,右手還在不斷的顫抖,她指了指樓上:“四樓三號樓閣。”
“呲!”薛大彪沒有手下留情,一劍劃過女人的脖子,女人頸脖處鮮血如泉湧,噴了薛大彪一臉。
可是,薛大彪連擦都沒擦,將女人屍體往地上一推,轉身便朝著樓上跑去。
鄭辰見狀,眉頭皺了一皺,並未立馬跟上去,而是走到花月樓的大門。
“龍虎幫幫眾聽令,誰若敢從花月樓中走出,一律殺之!”鄭辰聲音高亮。
“是!”更加洪亮的聲音自龍虎幫幫眾口中喝出,響徹整個花月樓裡裡外外。
鄭辰轉身,看了看大廳內的樓道,這才飛快的跟了上去。
此刻,四樓三號樓閣之中,房間雅靜,背後便是木質的窗臺,而在房間內,一個年輕男子盤坐在木質的地板上,他面前一張小桌,小桌之上擺著玉質的酒壺與酒杯,那男子面色平靜,一口將杯中酒飲盡,表情顯得有些鬱悶。
“劉叔,這暘州的女子性情也太剛烈了,無非就是一場魚水之歡,便要跳湖自盡,看來這次暘州之行,恐怕是快活不了咯。”年輕男子有些無奈的嘆道。
“江少說笑了,先前那女子不管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是一等一的,江少不已經快活一番了麼?”那位中年男人微微笑道。
“哈哈!說得也是,那女子身形柔美,若是不跳江的話,本少也能將其帶回三十二堂,讓各大堂主也好好爽一爽。”那男子說著,哈哈大笑了一聲。
中年男人不語,只是賠笑。
“嘣!”房間大門忽然被人踹開,房間內兩人都是一愣,目光錯愕的將門口那位赤著胳膊握著長劍的滿臉鮮血男子看著。
“哪位姓江?”薛大彪的聲音陰沉無比,這四個字,幾乎是他咬著牙從牙縫中道出的。
年輕男子微微一怔,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想來還沒有發現整個花月樓已經被包圍的事情。
“我姓江,找我有事?”年輕男子問道。
薛大彪聽得這話,一張臉猙獰之色,二話不說,直接一劍劈去。
那位年輕男子猛然一怔,反應相當迅速,立馬抓起桌上的劍,飛快拔出,一劍橫擋在自己身前。
這是一把靈階下品寶劍,劍一出鞘,濃烈的劍氣便攀上劍鋒,男子大劍士四段的實力瞬間展露無遺,面對薛大彪斬來的一劍,男子輕輕一撩,濃烈的劍風瞬起,將薛大彪震得連連後退。
“這位兄臺有話好說,上來就動劍,未免有些不太禮貌吧。”年輕男子還沒有意識到什麼,目光中帶有一絲疑惑。
薛大彪被這男子震退,面容上的瘋狂之色更加盛然,他沒有回答這男子的話,握著劍的右手雖然有些顫抖,但劍鋒之上的劍氣卻是變得更加濃郁。
“啊!”一聲怒吼而出,薛大彪再度迎面而上。
“找死!”那中年男人見到薛大彪如此一副癲狂模樣,飛快把劍,欲要動手。
“劉叔讓開,我自己來便是!”年輕男子一聲大喝,或許是見到眼前的薛大彪僅僅只是大劍士一段的實力,這位年輕男子表情劃過一絲不屑。
那位中年男人剛拔出手中的劍,聽得年輕男子命令,又將劍收了回去。
“鐺鐺鐺!”薛大彪幾乎用盡了全力,連著三劍斬下,都被男子輕易抵擋。
薛大彪畢竟只是大劍士一段的實力,面對對方大劍士四段,二人之間差距很大,再者,薛大彪一來便和這男子硬碰硬,三劍下來,他右手都被震得失去了知覺。
可是,薛大彪此刻只有一個念頭,便是殺了眼前這個男子為素素報仇,他可壓根沒去想自己是否是這男子的對手。內心的仇恨,已經代替了一切。
“龍虎雙劍!”薛大彪一咬牙,二話不說便動用了己身最強的劍技,他握著劍的右手在身前飛快揮動,濃烈的劍氣席捲而出。
劍氣在薛大彪的身前凝成了一頭無形巨虎,而下一秒,又在薛大彪另一側凝成一條巨大的長龍,他手中長劍一揮,一龍